身放松姿势躺着,石人杰吐了一口气。

    “我有点儿想家了!”

    默默中,景小楼遥望家乡之方向,悠悠道。

    十多年的时光,一直在外奔波。

    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想了,可我却不知道该去想谁。”

    他的家以及家人,都丧身兵祸战乱之中。

    若不是先生及时出现,将他带回了书院。

    此刻,怕是骨灰都不知道在哪儿飘荡着。

    “不好意思!”

    景小楼嘴角抽了抽。

    那样的经历,哪怕不曾亲身体验。

    从家里出来的一路上,也看到了太多。

    太多🟀的悲伤,在没有形成麻木之前,还是颇为震撼触动的。

    “没事儿,我都已经习惯了。”

    看似洒脱的摆摆手,实际上,一抹黯然哀伤,还是于🆻🔬🃬眼眸深处一闪而逝。

    先生对他不能说不好。

    救命一条,已然是天大恩情。

    何况还将他抚养长大。

    真要有这种忘恩负义的想🚥法,就该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