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他要和我一起受罚。

    我怀着满心期待入睡,带着满心失望醒来。

    我就知道我哥又蒙我。

    他怎么可能和我一起受罚。

    我再信我哥的话我就是狗。

    此时此刻,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正🏠凉飕🙶🎷飕地趴在祠堂寝厅🕺🎪📸的次间——孟蓁的专用惩戒室。

    嗯?

    大半夜的,我🕎🈟⛏为啥会在菩萨面前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受罚?

    祠堂寝厅的明间里供奉先祖牌位。

    隔壁🂐🍹🍀的次间供奉着长明灯和一尊紫檀金彩菩萨。光线柔煦,作游戏姿态的菩萨左🔙🁁手托宝珠,右手持锡🅃🃴🜄杖,安忍祥和,寂静端庄。

    虽然眼前的菩萨没有性别☖⛃🗫之分,又是我的老熟人,🌮🂛但我这样没羞没臊也不太适合。

    我口干舌燥,四肢酸麻。

    我慢吞吞地从拜垫上拱起来,想去找我哥,求他给条裤子穿,再🏃🗞给几口冷水喝🛵♅🆂。

    不动不要紧,一动吓死攻。

    我傲慢的心在颤抖,我粗糙的手在颤抖,我锋利的牙齿在颤抖,都是因为我感觉我神圣不可⛰侵犯的后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颤抖。

    这必须是梦。

    这比我长出一个新装备还可怕千百倍。

    正常人受到巨大惊吓时,会本能地呼唤母亲,比如高喊一声“🔦🂹📰妈呀”。

    而我知道我现在待在我们的家。

    我只会嗷嗷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