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发现了敌军从那一侧从悬崖峭壁爬上来,而且借着夜色掩护,他们已经登顶,我们上边守着的人不过是三个岗哨每个八个人,一共二十四个人,对方看起来有几百人之众,虽说我们易守难攻,但是二十人打几百人也有难度。

    我赶紧派兵上去支援,而对方还有一支队伍不少人从西侧的山脚爬上半山腰后向我们摸过来,企图占据北侧高低,居高临下对我们攻击!

    我一边让战船大炮支援,一边又派人上半山去设防御工事阻击。

    若不是山顶有秘密岗哨,恐怕我们会陷入被动局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的人上了山顶和半山腰成功阻击了敌人,把敌人从山上赶走了下去。

    天已经开始发白,敌人在岸上没有夜色掩护,他们就成了岸上搁浅的鱼,任我们射击宰割了,他们马上急急撤去。

    围城之困总算是被解,我松了口气,坐下来抽了根烟。

    难怪黑明珠会晕倒,指挥作战太用脑,神经紧绷,整个人的脑子如计算机般计算运行,各个方面都要算到最好,怎么能不累。

    张自给我端来了一碗面,说让我吃点东西,本来我想说不饿的,但想想晕倒的黑明珠,我拿起来吃了几口。

    吃了面后,我对张自说让人好好盯着对方的实时动静,山上的人先不要撤下来,换一批人上去换防。

    她说是。

    我说我要去看看黑明珠和贺兰婷。

    从指挥室走出来,整个人都是麻的。

    这是我第一次指挥这么大的战役,虽然对黑明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但是对我来说,这真的不容易,总害怕自己哪点哪方面出错,从而会导致失败。

    到了外面再点一支烟,我的手颤抖了。

    说实话,的确非常的担心失败,打仗失败不等同于事业失败,泡妞失败,这玩意若是输掉,那可是要命的,我们的整个地盘被人收走,也许还有性命之危险。

    到了贺兰婷那边,却见她强撑着身体穿戴整齐走出病房,许多人拦着她不要让她出来,特别是她的妈妈努力的拦着,贺兰婷说都走开,让我过去。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

    她看了我一会儿,众人也都看见了我。

    知道我来了,他们都纷纷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