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城主成贱畜/屁眼穿刺封堵/畜奴日常、鼻环、口嚼、缰绳、不允许排泄,憋尿,喝牲畜的尿,锁牲畜棚/奴役、劳作、低贱羞辱标题是雷点注意排雷,重口慎入

    秦钺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像有什么不满意。他想了想,先解开容寻茎身捆绕的细绳,只绑住阴茎的根部和头部,把茎身完整地展露出来,之后用麻绳勒住容寻的嘴,防止他咬到舌头。他手里捏着一根沾了墨水的极细的长针,朝着茎身轻轻刺了进去。

    “唔!!唔唔!”这里是全身上下最娇嫩敏感的地方,之前的穿环很快就结束,所以痛感不强,但是现在却是长时间的酷刑。秦钺眼神认真,手很稳,每一针都刺得很准。容寻额头开始冒汗,下身剧痛和骚痒交织在一起,似冰冻火烧一般,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紧紧咬住嘴里的麻绳,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胸口。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地握紧又张开,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钺终于刺完,他看了看那两个字,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

    秦钺一挥手,木马消失不见。容寻被按着跪在了地上,额头磕地,屁股高高翘起。被插了许久的屁眼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小洞,里面骚红水嫩的穴肉清晰可见。秦钺伸出手指,按了按那被无法闭合的穴口,“这狗穴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骚,不知羞耻的贱货!”

    秦钺拿起穿刺针,从容寻屁眼左侧的皮肉穿了过去,之后拿起一个银色小环,穿过打好的洞,那小环就被挂在了屁眼左侧。“啊!”容寻只感到屁眼一疼,下意识地想缩紧屁眼闭合双腿,奈何他被秦钺按住,再加上早就没了力气,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无助的张开屁股,任由秦钺在屁眼右侧也同样挂了个小环。秦钺手指伸进那因为疼痛而闭合的小穴,耐心的揉按,使紧绷的穴肉慢慢放松。

    扩张完毕,他拿出一个手臂粗的男形肛塞,那肛塞上布满了粗糙的花纹和颗颗突起,看起来狰狞无比。他把肛塞慢慢插进小穴之中,肛塞底部突然变细,卡在屁眼处,穴内被肛塞撑开,穴口闭合被肛塞底部堵住,这样可以避免肛塞滑出体外。秦钺拿出黑色封符撕了两条,把穴口交叉完完全全得封死,没有他的灵力解除,这封符是无法被撕下的。最后,他取出和容寻阴茎上挂着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小锁,锁身上同样刻着一个“钺”字,再把容寻屁眼左右两侧的两个小环向内拉紧,用锁锁住。这样一来,容寻的骚穴就被双层封锁住,没有钥匙,谁也无法打开。

    封堵完成,容寻被放成仰躺的姿势。一头乌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柔顺地贴在脸上。

    容寻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被绑住的阴茎,茎身粗壮,睾丸饱满,勃起后的尺寸绝对是男人中的顶尖,可这个男人引以为傲的物件上却出现了两个红色的字体:“贱畜”!

    红字边缘的皮肤因为刺激充血而变得更加艳红,衬得那两个字越发的淫荡。那字是面对着容寻刺上去的,只要他一低头,就能清楚看到这两个永远无法消除的罪字。

    他看着自己的下身,刚刚还在发情的骚屁眼被撑满锁住,淫荡的阴茎也被封死锁死,上面还刻着下贱的红字,无论是锁上的“钺”,还是茎身上的“贱畜”,都将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自己如今低贱的身份,自己只是一个毫无尊严的贱畜,淫荡得只配让主人永远锁住,不得发泄.....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还吓得惨白的脸颊又开始骚红,他这样的婊子,一被羞辱,就会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城主容寻,你只是最低等的畜奴。”

    哈...畜...畜奴.....一听这两个字,容寻就下腹发紧,双乳都刺激得痒了起来.....畜奴在贱奴里都是最低等级的奴隶,连狗奴都不如,连主人都见不到,每天都要蒙着眼睛,堵着嘴,变成真正的牲畜。白天牵到田里,拉磨或者犁地,晚上再被关进牲畜棚,禁锢起来......

    从贬为畜奴的那天起,容寻就没有再见过秦钺。作为牲畜,是没有资格见到主人的。

    他的上身的麻绳没有被解开,双手一直都被反绑在身后。除了麻绳,上臂还被扣上了铁腕拷,交叉绑在一起的手腕处被拴上了一根带着铁球的铁链,光着的双脚被锁上了沉重的脚铐,脚铐中间的铁链收得很短,让他无法大步前行。两只脚的脚腕上也扣上了同样的铁球。每走一步,沉重的铁链和铁球都会拖在地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后穴屁眼处的左右两个小环上也被分别栓上了带着拳头大铁球的铁链。两个垂在半空中的铁球时时刻刻都在拉扯着他的骚屁眼,屁眼上瘙痒疼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低贱的身份。

    容寻头上被套上了褐色的牛皮头套,头套的眼耳鼻的凹凸起伏都贴合面部,前面在鼻子和口部都开了孔,脑袋被紧紧地裹住。他的鼻子被穿上了牲畜环,看上去淫荡又下贱。除了牛皮头套,他的头上还被迫套上了一个沉重的铁头套。铁头套是按照人的五官制作,尺寸紧密,连同他的脖子也一起套了进去。只有在鼻孔处和嘴巴部位开了孔。戴上后,他的眼睛就被压迫得无法睁开,无法视物。毕竟看不见的牲畜才能更加专心的工作,它们只需要跟着缰绳的牵引就能辨别方向。鼻子也陷入面具的鼻梁处。面具在鼻孔位置开了两个小洞,牲畜环穿过容寻的鼻中隔和牛皮头套上的小孔,再穿过铁头套上的两个小孔,把他的鼻子和两个头套固定在了一起。这样一来,除非摘掉鼻环,否则两个头套都无法取下。

    他的口部横咬着一根铁质的牛嚼子,横杠刚好压在舌头根部。牛嚼子两边末端延伸出的细铁链绕到脑后在铁头套上扣紧。这牛嚼子便无法打开。他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只能边流口水便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容寻双乳上的乳环被取了下来,换上了一根细铁棍,铁棍一端从左乳头的乳环孔穿入,再向右方穿进右乳头的乳环孔。两个骚乳头就被铁棍连在了一起。铁棍两端向下垂着两根细铁链,铁链下方挂了个铁牌,牌子上写着:“贱畜牭号”四个字。

    这是牲畜的铭牌,家畜都是没有名字的,只能用记号来分辨。不过,其他灵畜的标牌都是挂在脖子上,只有这只淫荡的连母畜也不如的贱畜,是挂在两个贱乳头上。

    鼻环上扣了三条细锁链,中间的锁链向下方和锁住容寻阴茎的小锁扣在了一起。鼻环上的剩下两条细锁链向下锁在了横穿双乳的铁棍的两端。锁链拉得很紧,阴茎被拉得已经快平行于腹部了。双乳都被向上拉扯得变形,迫使容寻只能一直保持弯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