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弟被权谨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怔愣了半拍。

    不过

    她就算不是残废又怎么样?

    一个弱小的女人罢了,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抓住”黄毛小弟没太在意地挥手,就在他自信地以为,权谨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弱女子,整本没有能力反击的时候。

    一首扑克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

    被她好整以睱地握在手里。

    叠交;

    洗牌;

    再接着——

    “嗖嗖嗖-”

    六名地下暗市的小弟,加上黄毛一共七个人。只见权谨顺手夹过七张扑克牌,食指分散一拧,照着门口嚣张得意的七人。

    抬高手。

    帅气一甩。

    “噗嗤噗嗤-”

    顿时鲜血四溅。

    你知道场面有多惊悚吗?

    纸牌做的扑克牌,就跟刀片的刃尖一样,残忍无情地穿在七人的咽喉处。鲜血沿着扑克牌的边缘缝滴落,全员死不瞑目。

    断喉而亡这个词,用在现在,刚刚好。

    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跟个没事人那般,若无其事地优雅落坐,行驶着轮椅,继续往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