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入眼底的。

    就是一张

    一张令权谨怎么也忘不掉的脸,不再喜、不再怒、不再笑,不会傻乎乎地问她要钱,再不会叫着饿了,他安详地躺在那。

    怎么会这样呢?

    “七曜。”

    “儿砸!你听到粑粑说话了吗?”权谨抽了冰棺内的人一巴掌。

    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再也不会睁眼了。

    权谨站在原地,望着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同样亲切的感觉,跟在典礼上的少年一样,这种信任感是那么那么地深。

    可到底

    谁才是真的?

    躺在冰棺里已经死亡的七曜,才是使臣?

    还是典礼上无可奈何的七曜,才是使臣?

    “脑瓜疼。”哎哟妈啊。

    就连权谨都没有什么证据,一眼就认出来谁才是真假。她完全凭直觉啊,但是现在直觉好像有点毛病!

    “儿砸!”

    权谨不由给七曜塞了颗丹药,拍了拍脸“儿砸,老子来救你了。”

    “醒醒!”

    “我带你去吃饭。”

    “给你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