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了一番互相吐槽般的交谈,他们两人分道扬镳,先后用各自常用的方式离开了这个宇宙。珍珠走得早,当然不知道某人对自己行了真切的注目礼,直到她彻底在这一片残骸中消失。

    当然,不知道也不妨碍她会想他,从洗澡想到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连两人未来孩子的名字都已经取好。她倒也不认为自己喜欢他,更对生小孩没有什么迫切的想法,可她就是进行了一番疯狂的脑补与幻想,而这一切都有关于他。

    话虽如此,她对他可谈不上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一群蜘蛛侠的老大,身材是匪夷所思地辣,X格上有些双相情感障碍的症状。就从那张脸暴露出的年龄来看,他应该已处在可以被叫爹地的年纪,指不定还真有完整的家庭。

    无所谓了,反正又不能真的在一起,有些事就只能想想,一觉醒来后就不要再在意。珍珠承认,在意识到对方有妻子小孩的可能X后,她的确有些不爽,短时间内还有些呼x1不畅,可那又不能怎样。

    不过如此。

    于是她吃了褪黑素,攥着被子睡了过去,等到工作日又熬到下一个周五,因要聚餐而放弃了往常的异世界出行,才不是因为他让她不要再随便使用穿越的超能力。

    敬了一轮又一轮的酒——以饮料代替,她菜没吃上多少,但是恭敬地陪了一个又一个的笑。作为这儿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也是少有的外地人,她又不出所料地被介绍了些所谓适合的对象,但也不好明着拒绝或反抗。

    说到底,是她还没有成为一根老油条,仍是一块可任人蹂躏的松软面包。看到自己想吃的排骨已被夹空,再想到接下来还得去第二摊,她索X心一横,面无表情地往杯子里倒了三两白酒。

    然后去找在场地位最高的领导,说了些场面话便一口g了,心口瞬间变得滚烫而火辣辣。她甚至都走不回自己的座位,就猛地腿一软当众坐下,惊得就近的同事都赶紧来扶,可也耐不住她就是要眼神迷离地往下倒。

    见此情形,某个本也想早回家照顾小孩的nV同事便提议先开车送她走,而她的全身也配合地迅速起疹发红,昏昏沉沉间就已被扶着上了车,瘫坐在放有小孩衣服的后座。善良的nV同事将她送到单元楼下,外加几句关心叮嘱,目送她进了电梯才急匆匆地走掉。

    在路上稍微休息了会儿,珍珠此时也感觉好了些,在电梯门开后跌跌撞撞地走自己家门口。她好运地一次X打开门并迅速关紧锁好,却是灯也懒得开,在踹掉了五公分跟高的通勤鞋后,就凭着已然混乱的记忆向前冲。

    她本想坐在沙发上,可竟一PGU坐到了地上,索X就此躺下。靠着冷冰冰的木地板,她什么也不愿多想,但一闭上眼就会看到张一周未见的脸,哪怕她仍醉得近乎昏厥。

    想男人了。

    想着一个离她很远的男人,大概是一直想着,只是平时刻意压在了心底,幼稚而虚伪地不愿承认罢了。

    正因如此,她并未意yu靠自愈能力醒酒,也根本不打算重新清醒过来,仅仅在心中暗自唤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再坦诚地道出些微不足道的心愿。

    顷刻间,自己的身T就漂浮起来,再是忽然感受到重力,克制不住地向下瘫软。与此同时,有倾盆而下的热水瞬间浇Sh了她,也有一双手忽地扶住了她,y是将她托着站了起来,靠在了宽广而炙热的x膛前。

    然后就是道熟悉的男声从上方传来,带着些掩藏不住的讶异与焦躁感:“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努力抬头对上那双可谓特别的红眼,还醉着的她开始傻笑:“嗨。”

    “嗨什么啊,我现在在洗澡。”

    “那我的运气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