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兵掌心往下压了压,“拔的是在田里育好的苗,每拔一紮就用稻草绳儿捆起来,捆好的苗装满一担送到cHa秧的水田那边……这活儿相对轻松一些,推荐nV同志去。”

    “话说到这儿,具T看大家的意思。对了,割麦子要先去队里领农具,你们都知道我家在哪儿吧?领农具的地儿就在我家屋後斜对角。”

    生产队长都说了,拔秧苗的活儿推荐nV同志们去,男知青们不好再选,就各自选了cHa秧、割麦子的活儿。

    司宁宁站在一侧,也跟着举手,“队长,明天我也去割麦子。”

    她声音清脆又字正腔圆的,赵宏兵和其他知青不约而同都看了过来。

    司宁宁没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笑了笑,坦言道:“拔秧苗也算技术活儿,队里肯定有领队的熟手带着大家一起g,应该要不了那麽多人。”

    四个nV知青呢,要是再加一个领头的熟手,那就是五个人!

    真挤在一块,还不得脚拌脚的打起来?

    确实是司宁宁说的这个情况,赵宏兵想了想,赞同点头:“这样也行。g多少活拿多少分,大家夥儿也不用担心区别对待什麽的,咱们队上的记分员是老g部老同志了,不会偏颇任何人。”

    不会偏颇别人,也不会偏颇你。

    众人心里刚松一口气,转瞬心头又压上了一块石头。

    赵宏兵统计了一下去各处g活的人数後,就走了。

    徐淑华凑近司宁宁身边,“你怎麽选了割麦子?白天太yAn大,头顶没个遮Y的,你肯定受不了!”

    “都一个样。育苗的水田能有多大?那麽多人一会儿就能忙活完,回头再换去别的地方g活更麻烦。”司宁宁耸耸肩,“而且我讨厌水蛭。”

    水蛭就是蚂蟥。

    徐淑华倒不怕蚂蟥虫子什麽的。

    徐淑华家里情况特殊,兄弟姊妹有五个,她排行老大,下面三个妹妹和一个年仅四岁的弟弟。

    家里人口基数大,哪怕大的带小的,真正挣钱养家的人也只有父亲一个人,实在难养活那麽多张嘴。

    最艰难的时候,徐淑华父母甚至动过卖nV儿的心,徐淑华不忍妹妹们被卖,才主动申请参加下乡劳动。

    农村劳作虽然艰苦,但是可以自己挣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