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捣乱扼杀在摇篮里,技惊四座过后,敌人可能还会捣乱、但绝不敢动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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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猫此时虽然还未表演什么节目,但一番话说得闹事者尴尬落座,杨米又开启了“小迷妹”模式,歪着脑袋、眨着眼睛,那叫一个陶醉。她还不满足自己陶醉,称赞着、炫耀着,还得让包厢中其他人应和着。

    台上的王小猫还在说着:“无忧茶馆历来是为了给落魄的江湖中人个稳定讨生活的地方儿,我们的演出也有些不同。这里不只是相声、也可以说不只是曲艺,江湖中有很多的能人异士,还请各位别觉得我们这儿只有相声。牛博、牛双、牛山!”

    听王小猫最后喊着三个人,陆雨驰想起昨晚那个特别崇拜杨米的“店小二”就叫牛山,好像当时王小猫还问牛山有没有把他两个哥哥叫来。此时听了这名字,陆雨驰觉得必然就是牛山的两个哥哥了。但这牛山是个“店小二”,他上台干什么?那牛博、牛双又有什么本事呢?

    他不明白,龙仲游却笑说:“这些节目顺序都是小猫儿安排好的,小猫儿是个能人啊,让他坑人、害人他未必愿意,可要想自保绝对让敌人一点儿办法儿都没有。”

    陆雨驰听着,心想龙仲游一直跟王小猫合谋这件事,一定知道王小猫叫这三个人上台的意图。不过他也用不着问,因为那三兄弟已经上了台,王小猫又说起了话。

    “今儿台下大多都是行家,咱本事不行也没辙,可礼数绝不能有失。你们看房顶那盏灯笼是不是歪了?这不让人笑话嘛。”

    王小猫说的这个房顶的灯笼可不像我们居家的吸顶灯那样两米多、不到三米的高度,虽然这北京的无忧茶馆不像天津那样有三层楼,可也有两层。灯笼是吊在二层与一层的共享区域顶端,那房顶少说也得有十米左右。

    牛家三兄弟故意抬头看了看。牛博笑了笑,是为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接着他手腕一晃、一柄飞刀不知从何而来,被他捏在指尖对观众展示着,然后才说:“歪了好办,我给它打正了。”

    话音刚落,他挥手一射,那柄飞刀射向了那个挂在十余米高的房顶的大红灯笼。

    那大红灯笼顿时掉落,要是掉下来必然砸到前排居中的那些人身上。他们都很紧张、却顾不得四散而逃,险情就过去了。原来是牛山早已从舞台翻身而下,高高跃起、接住了那个灯笼,整个过程没碰到一个人,只是下落时踩了最前排的一张桌子一脚。

    观众惊魂未定,还顾不上鼓掌,牛山已经抱着灯笼回到了台上嘲讽牛博说:“你是把它打正了、还是打下来?”

    牛博故作羞愧地说:“哎呀,三天不练手生。我想射在这灯笼上,却射到了挂绳,这不就像踢球踢中横梁嘛,惭愧、也可惜。”

    牛博这话一出,过了两、三秒,全场掌声雷动。

    他说着是“失手了”、“惭愧”,可大家想想也就明白了他是故意为之,而射中吊着灯笼的那根挂绳,肯定比射中那么大的灯笼要难得多啊。

    其实他们还是外行了,牛博的这一手飞刀准是不用多说,关键还狠。飞刀出手射中十余米高的灯笼挂绳之后,落在哪了?若力量泄了,掉下来不就伤到观众了?所以那飞刀狠狠插在了房顶上。

    当然,观众不懂、没想到这些都不要紧,刚才那一手已经值得他们为牛博喝彩了。

    而牛山抱着灯笼回到台上,嘴上说着、手中也一直忙活着把那断了的灯笼挂绳重新系好。系好之后,他又对牛博说:“你拿飞刀打灯笼本就不对,你就是把它打正了、灯笼也坏了,这事儿得用手来。”

    “废话,这么高我用手来?”牛博故意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