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反问,又蕴着一种“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妥协。

    温肆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舌尖的温柔,她乍然怔忪,愣了下才抬头道:“可是邵越,我实在没有必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男人沉默了一会,目光深沉,“是,你没必要,但是温肆,要是能对你放手,我早就放手了。”就是因为做不到,才会一再纠缠。

    这话像是折断了他的傲骨说的,温肆居然听出了一点卑微。

    她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温肆被邵越压在墙上,高跟鞋拉近了两人身高的差距。

    她抬眸望着男人,忽然说:“邵越,你真的不介意那个孩子呢?”

    邵越冷硬的脸庞上神情更冷,全身僵硬。

    孩子的事情他并没有忘记,甚至牢牢印在脑海里,每日都会想起,乃至有一次甚至出现在了梦里,大半夜,他被硬生生惊醒。

    “你介意的吧?”温肆手臂攀上他脖颈,在耳边吐气,“恨我吗?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趁着男人愣神时力量微松,她趁机挣脱了钳制。

    “走了,离席久了不好。”温肆转身离去。

    邵越回过神,他紧跟其后,加快了些步伐追上,和温肆并排走。

    “我不否认我介意。”他低语道:“但是肆肆,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语气缱绻、眷恋。

    温肆眯了下眼,余光睨过去又很快收回。

    “白之秋退圈那事和你有关系吗?”话题骤转,温肆没答邵越之前的话,反倒问了一个与之毫不相关的问题。

    直觉告诉她这事和他有关系。

    邵越挑了下眉,问:“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