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习惯了款式款式的衣裳,才换上衬衣和牛仔裤的时候,也是在房间里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来的。

    这衣服的款式肩部和胸部收得特别紧,宋嘉言觉得自己只要一抬手,整只手臂的曲线就都被单薄的布料勾勒出来了。

    还有下身穿的裤子,布料硬得能把接触到的皮肤摩擦得生疼不说,剪裁也特别贴身,宋嘉言一低头就能把自己的两条腿的线条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自在到了极点。

    杜夏此时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鼻翼,心里的小人狂奔怒吼:啊!啊!啊!白衬衫杀我!。

    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明明是很平常的穿着,但是宋嘉言穿着它,再配上他一脸羞赫的表情,杜夏就不由得哼哧、哼哧的在脑内开起了小车。

    见宋嘉言已经窘迫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杜夏连忙背过手,狠狠的拍了两下自己的脸。

    美色误人!她要淡定,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不能再脑补那些有的没有的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好不容易才压下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杜夏再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正经的微笑。

    她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了?”

    宋嘉言短暂的沉默了两秒,最后还是忍住了没问她刚才为什么要扇自己的脸。

    他有些不自在的扬了扬手里拿着的鸭舌帽:“这个东西我一个人戴不好。”

    杜夏闻言秒懂,贵公子嘛,小从小衣食住行都是有专人打理的,要让他自己把头发弄好塞到帽子里,可能确实有些难为他了……吧?

    杜夏上前拿过宋嘉言手里的帽子,率先往屋里走去:“我先帮你把头发扎起来。”

    宋嘉言乖乖的跟在杜夏身后进了屋子。

    屋里的梳妆桌是前两年甘曼梅给杜夏的外婆买的。

    漆了红漆的梳妆桌,和屋里的其他红木家具相得益彰。

    杜夏让宋嘉言坐在梳妆桌前的凳子上。

    屋内的这张梳妆桌宋嘉言今天早上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