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像是被人抓住心脏强行捏碎一般的感觉,让他的脑子里一阵一阵发晕。

    一下子的时间里,荆皓铭的身体骤冷骤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和不稳定,他脸色隐隐发白,头昏脑胀地甩了甩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脸色在骤时之间,变得不太好看起来。

    他阴沉的目光往下一看,只见原本平静的裤子里,竟然顶出来了一个凸起的轮廓。

    显而易见的,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顿时,荆皓铭烦躁得一塌糊涂,心脏里突的涌起一股极其暴戾的破坏欲望,恨不得把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东西全部给恶狠狠地砸碎撕烂。

    适时,祝星端着水杯推门进来了,荆皓铭的脸色十分阴戾,闪烁的眸光里涌动着暴虐肆意的恶念,他别开脸去,不看祝星,咬紧牙关恶声恶气地命令道:“出去,别进来!”

    “你突然凶我做什么?”祝星被荆皓铭凶狠厌恶的表情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她端着盛着温开水的玻璃杯,站在原地,有些委屈地问道。

    荆皓铭心烦意乱,恨不得想杀人,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突然失控的情绪,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祝星,你要是不想被我伤到,就快点出去,绝对不要进来。”

    “……嗯,那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你自己喝。”祝星看到荆皓铭的状态十分不妙,周身散发着极其强烈的攻击欲望,心里也有些害怕,便乖乖地点了点头,合上门退出去了。

    祝星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荆皓铭骤然喘了一口粗气,眉毛动了动,多多少少又有点想骂脏话的冲动。

    他自顾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表情十足的不情愿,但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掌探进被子里,拉开裤头,握住全然勃起硬挺的鸡巴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荆皓铭一边仰着头喘着粗气自慰,一边在脑子里十分混乱地思考着他突然到来的发情期是因为什么原因。

    想着想着,他就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混乱纷杂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东西上去,口中喃喃自语起来,自己也分辨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话语。

    “陈言……陈言……”荆皓铭眯着眼睛,表情迷离地抬起眼睛,望着浑浑噩噩的虚空,唇瓣里自言自语地叫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名字。

    他一面前前后后地套弄着掌心里灼灼发烫的鸡巴,一面痛苦而又恍惚地肖想着心里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

    仿佛疟疾一般,身体骤冷骤热,隐隐约约地发起抖来,他急促不定地喘着气,被汗水沾湿的脸庞神情迷惘蒙昧,湿红的唇瓣里呢喃自语地倾吐着忽高忽低的呓语,活像是被什么妖异之物褫夺了心神和魂魄。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会,那根硬挺的鸡巴非但没有一点想要射精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精神坚挺,上面虬结的青筋突突跳动着,模样狰狞,看起来十分可怕。

    “……妈的。”荆皓铭骤然吐了口气,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无趣至极地收回了手,没有想再继续自慰的意思。

    房间里浓郁堆积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宛如蜂潮一般,铺天盖地地向着他倾轧而来,他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坐立不安。

    像是找不到主人的猎犬一般,荆皓铭十分焦虑地咬了咬唇,鼻翼扇动着,抬起眼睛恍恍惚惚、混乱不安地寻找着沾染着他想要的气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