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宫外一小院外。

    对皇帝的揣测很多,只是一出门,季淮云就听了满耳。

    季遥辞缀在大哥身边,无不惊奇道:“他们这说得和真实情况相差无几啊!

    这像是二哥的做法,不过他这些日子该不得空才对啊?”

    他觉得这消息是从谢烟客那边传出来的,可忽然地,他注意到了季淮云看来的、不偏不倚落下的目光。

    “是我传出去的。”

    季淮云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像是流云、清风,裹挟着莫名的惆惋。

    他眉眼极温和的,微微叹息着道。

    他低头看向季遥辞:“朝月将这一块的人都分给了我,其实这些日子里这些事情都是由我来做的。”

    谢烟客没有让季淮云彻底处于万全保护中,等到一切事毕安全后再将他放出,而是让这位太子、受害者亲自去处理这种种事情。

    他将权和人分给了季淮云,让他能够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季遥辞愣了一下神,季淮云的回答有点出乎他意外,又让他生出种原来如此的感叹。

    他为什么没有想到大哥呢?二哥常待在大哥身边,所以他们的处事方法相似,这不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儿吗?

    “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遥辞很习惯性地追问。

    他在学堂里的时候没学好,就老缠着温和的大哥问,久而久之就成了不过脑的习惯。

    季淮云垂下眼,然后轻轻地笑了笑:

    “就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动作,但我还是想要百姓将父皇和后来的另一个人割裂开看待。”

    “就算父皇喜好玩乐,在很多人眼中都不太称职……他也不是现在这样昏庸失道的君主!”

    有一刹间,季淮云柔和的眉眼中多了少许锐利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