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哭够了,阮梢才将脸从他的怀里抬起来。

    “要洗澡……”她鼻音糯糯的。

    终于肯搭理人了,赵谟就像是得了主人宽恕的大狗,呲着牙松了口气高高兴兴地抱着人去浴室。

    阮梢哭过一场,早就没了力气,挂在赵谟身上由着他帮她洗,不过这次赵谟老老实实地帮人洗了澡,强迫自己压下那些旖旎心思,不再动手动脚。

    洗好之后,阮梢躺回床上,赵谟打扫战场,地板上的不明YeT擦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走回床边。

    一米九多的壮汉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迟迟不敢ShAnG,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去沙发睡。

    看他心虚的样,阮梢破涕为笑,鼓着嘴问他:“还不ShAnG准备g嘛!”

    得了允许,赵谟才上了床,然后得寸进尺地又将人抱住,用新长出来的胡茬去蹭她的额头。

    “别生气。”

    阮梢捶他作乱往自己x上m0的手,“烦人。”

    “给我r0ur0u腿。”她抬起baiNENg小腿,脚趾在空中抓了抓。

    她刚刚腿都cH0U筋了。

    赵谟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利索地起身,半跪在她身下。

    有力的大手抬起细nEnG的白腿搭在自己胳膊上,脚底顶着他的x口。

    将她的小腿弯曲起来,手部四指并拢,大拇指张开,四指指肚部位和大拇指将腿部肌r0U反复提捏,力度或轻或重循环往复,男人神情专注,手法娴熟,有规律的按压r0Ucu0着。

    阮梢舒服得眯起眼,“怎么这么专业啊?”

    赵谟绷直她的脚背,扳起脚掌,让小腿肌腹拉直。

    “特意学过。”

    一个大男人学过按摩?以前是中医吗?

    阮梢坐起身,好奇地问他:“那你为什么学过按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