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病?可以告诉我么?”

    直觉让赵谟怀疑她轻描淡写出的加班后遗症根本就是用来搪塞他的,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劳累过度,怎么会让这么年轻的她放弃土生土长的城市,卖了房,孤身驾车一千多公里来到这么偏僻的西北。

    久久无人回应。

    赵谟垂眸看她,怀中nV人紧闭着眼早已经睡熟了。

    他沉默片刻,目光凝着她的脸,回抱住她,道:“晚安。”

    呼x1声渐渐平稳规律,阮梢靠在他x前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刚刚装睡他发现没有。

    阮梢不敢乱看,但心中却很安宁,是从前没有过的感受,其实她刚刚有些动摇,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个男人看似粗糙,其实内心很细,他能微妙地捕捉她话里的漏洞,步步紧b,让她只能幼稚的装睡逃避。

    赵谟,如果我能更早点遇见你该多好。

    或者是——健康的我遇见这时的你。

    躺到第二天中午,阮梢迷糊睁开眼,这两天扔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得规规整整,行李箱外还给她特意留了新衣服。

    田螺姑娘。

    应该是田螺帅男。

    阮梢拖着又困又饿的身子慢吞吞洗漱,让赵谟先去退房。

    赵谟到前台时,正好碰见了那两对情侣。

    几人关系已经有些熟近,自然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拘束,说话也随和多了。

    男学生朝着赵谟眨眨眼,低笑道:“哥,你是真厉害。”又b了个大拇指。

    原来真的有男人会连续两个晚上都那么“神勇”,这T格也真不知道他nV朋友怎么坚持下来的。

    赵谟无奈,暗道以后一定找个隔音好点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