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后世的林子轩知道,正是因为新文化的发展,导致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没落。就算是后世的语文课本中出现了文言文,也很难弥补几十年中国传统文化的断层。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就算是不合时宜,也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这个时代的好处就是言论较为自由,在演讲前不会有人审查你的演讲稿,也没有人规定你演讲的题目,林子轩没有带稿子,他知道自己要讲什么。

    1924年5月1日,这一天泰戈尔在清华大学演讲,林子轩则来到了北大。

    他的名气没办法和泰戈尔相比。泰戈尔演讲听众有数千人,他的听众有数百人,据说很多北大学生都到清华听泰戈尔演讲去了。

    胡拾是北大文科学长,负责介绍林子轩。

    林子轩在大学讲过课,对这种场合很习惯,下面是数百名学生,前面有几位女学生。

    “在开始今天的演讲之前,我先说一个小故事。”林子轩站在台上,沉声说道,“这个故事你们有人可能看过。叫做《最后一课》,是法国作家阿尔丰斯都德写的一篇短篇小说。”

    接着,林子轩开始讲起了《最后一课》。

    这篇小说出自都德的短篇小说集《月曜日故事集》,是他在1872年至1873年间陆续发表的多篇小说于1873年集结成册出版的短篇小说集。

    主要写了作者在普法战争前后的所见所闻。多为抒发爱国主义情怀或揭露讽刺社会弊端。

    《最后一课》在1912年就有了中文译本。

    1871年,普法战争结束,法方惨败。

    这个短篇小说,就以沦陷了的阿尔萨斯的一个小学校被迫改学德文的事为题材。

    通过描写最后一堂法文课的情景,刻画了小学生小弗郎士和法语教师韩麦尔先生的形象,反映了法国人民深厚的爱国感情。

    “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这是林子轩感触最深的一句话。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根基,抛弃自己的传统文化,抛弃自己的语言,这是在毁掉一个民族文明的根基。

    在上海,西方传教士建立学堂,建立教堂。

    他们在学校里推行英文教学,提倡西方礼仪,传播基督教义,这就是西方文化的入侵,而上海的富豪们把这作为一种时尚潮流。

    在公共租界的虹口区,日本人建立了学校,用日文教学,不少住在虹口区的中国人把孩子送到日本人的学校学习,并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