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醒来时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的太阳穴,可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全身都光溜溜的,一片布料也没穿,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腰-臀处酸痛得像是与上半身脱了节。

    白寂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男生,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代表了什么。

    他被人给睡了!

    白寂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竟还戴着口罩。

    他隐隐约约记得,在跟那个陌生人做的时候,他要求对方不许摘他的口罩,后来他被做得几乎失去意识,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听话,真的没动他的口罩。

    呼吸不畅。

    闷死了。

    白寂把口罩拉扯出缝隙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把口罩给戴好。

    他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回忆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想啊想,总算想起来了个大概。

    白寂出席颁奖典礼,夺得了第四次最佳男主角的桂冠,成了最年轻的四连冠影帝,但他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在颁奖典礼上他遇到了仇天放。

    仇天放搂着一个年轻的男孩,是他新电影的主角,好像得了个最佳新人奖还是什么奖来着,他无暇关注,目光只集中在仇天放搂着小男孩儿的手上。

    仇天放尴尬地放开了小男孩儿,想跟白寂说话,白寂转身就走了,连记者们的采访都被他给推了,然后他一个人撇开助理和保镖,开车到了青色。

    青色是白寂常去的一间清吧,这里有给他预留的专属座位,位置隐秘,不会被别人打扰。

    白寂一个人喝着闷酒,他酒量不太好,也不敢喝太醉,怕醉了闹出什么丑事第二天就登上各大门户网站的头条,觉得差不多了后他就打算走了,结果遇到了那不长眼的跑来调-戏他,还没等他出手教训呢,就有人来帮他把调-戏他的那个醉鬼给赶跑了。

    帮他的这个人个子挺高,长得也很帅,并且待人很有礼貌,把他送到了青色的门口。

    然后呢?

    白寂捶了捶自己的头。

    然后他就没让人走,说自己头晕开不了车,那个人就很热心肠地说送他回家,他当然不会随便报自家的地址,就让这人开车送他来了酒店。他把人扯进了酒店房间里,把人压在床上就脱-衣服,那个人毫无防备,十分慌张的模样,甚至还掉了眼泪,可他强势地不让人跑,后来这人也回过味儿来,按着他日了又日。

    天,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