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道剑意由远及近,锋芒毕露,光是远远的看着,便让双目刺痛难忍,祀风感觉到了杀意,一掌挥开陈萤,御剑刺向天空。

    轰的一声,银剑倒回,刺向祀风自己,大乘境的修士当然不会被普通的反击刺中,然后便是银剑入体,从前心到后背,透了出去。

    普通的反弹当然伤不到大乘修士,甚至连破掉护体罡气都做不到,可是如果挥剑之人同是大乘修者,那自当别论,那天外的剑势远不是刚刚破境的大乘修者可比,深邃厚重,单论威势便已经压过祀风。

    天外一剑终于落到了此间,掀起一阵狂风,卷起落叶。

    原来那是个人,满头银丝,额前飘着几缕碎发,素白衣袍无风自动,容貌虽然老态,眼中却是深邃透亮,最重要的是,他与场中的祀风,长得一模一样。

    “师傅!”陈萤跪坐在地上,对着降临的人影喊道。

    “你这丫头,还是这般冲动冒进。”来人回身看向陈萤,眼中的杀意瞬间消失,尽是和蔼,如同村里讲故事的老爷爷。

    “师傅,我是气不过,居然有鸡鸣狗盗之辈敢冒充您老人家。”陈萤反驳道。

    “这可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辈,梵音寺玄因大师,空音谷天狐夫人,这可是与你师傅同辈分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好人。”来人转身看向眼前的祀风和他身旁之人,说道。

    “不愧是流萤剑主,祀风剑仙风采不减当年,奴家佩服,佩服。”那自称祀风的老者,此刻拍着手,身形容貌却渐渐发生变化,逐渐变成了一个雍容的贵妇人。

    那些早已退远的宗门长老见此,一个个目瞪口呆,有的暗自庆幸,有的则是心生恐慌,甚至有人已经暗自离开。那位太一教的老者也想离开,奈何双腿不听使唤,带来的弟子也不会审时度势,憋闷之余竟然又是吐出一口鲜血。

    “天狐夫人过奖了,几百年未见,夫人还是风韵犹存,美艳动人。倒是玄因大师,怎么还留起了头发,不知是何时还的俗啊?”

    场间的情形,在一番对话之后顿时明了,来人才是真正的流萤剑主,剑仙祀风。而之前二人明前是假冒的,只是这天狐夫人和玄因大师,听着却是有些耳生,但转念一想,与祀风同时代的人,却是没几个流传至今的,不知晓也是正常。

    “没想到当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到现在还没死,真是贱命久存。”之前自称阴玄的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也变了容貌,化作了一个身着金色袈裟的僧人。

    “你们都没死,我当然不会死,不过今日,可就不好说了。”祀风伸出右手,流萤剑便被握在手中。

    “多年未见,不知剑仙的剑还有没有当年那般的迅捷肃杀,贫僧今日,好好讨教讨教。”玄因手中唤出一串充满邪气的挂珠,好像用头骨组成的一般。

    挂珠旋转而出,袭向祀风,卷起阵阵阴风,隐约有厉鬼哀嚎,一股腥臭散开,周围的花草稍一沾染便瞬间衰败枯死。

    流萤剑未动,却是有点点荧光在祀风周身浮现,渐渐聚集,如同水滴,在挂珠即将近身之时,荧光化作箭雨撞了上去,二者接触,便发出噗噗的声响,仿佛容器漏气一般,挂珠被荧光挡住,邪气逐渐被消磨,最后被打回玄因手中。

    “当年你就不行,现在更不行,别浪费时间,天狐夫人,请吧。”祀风剑指妇人,气势攀至巅峰,冲散了天空的云雾,阳光垂落,照亮还在场中的每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