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似初春柳叶,常含雨恨云愁。

    房芝难耐地扭动腰肢,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手指的捻磨无异于隔靴搔痒,只会引得他下面的骚逼流水不止。

    倜炎粗暴地把衣物撕裂,他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那里天生没有毛发,肥嫩洁白的软肉间,一条红艳艳的肉缝欲求不满地纠缠男人的手指。

    “不......不要这样,别......他们会看到。”

    狱卒本来就低着头不看乱窥,听到这里瞬间恨不得把头低到地里。

    倜炎置之不理,手指陷进去捉住他娇嫩的肉蒂重重一掐。

    “啊......殿下......”房芝两腿肌肉绷紧,疼痛和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将他淹没,欲壑难填。

    身体下方被异物填充,倜炎的两根手指在阴道内进进出出,屈起的指节压着着敏感的血肉,指尖每次刮过内壁都会特意地照拂,房芝能听见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他一点也不想此时此刻雌伏在倜炎的身下,像一头只会发情的淫兽对着害了他全家的仇人摇屁股,露出逼穴。

    房芝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家人的安危像钢刃一样刮着他的心,他一刻也不能原谅自己带来的这种结局。

    倜炎不在他的眼前时候,无法排解的怨恨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连胃都变得沉甸甸,仿佛再也装进去任何的食物和水。

    可当他出现,房芝身体的欲火重新焚烧着他的躯壳,拍打着他屈从的浪潮永不停歇。

    这让他陷入新的彷徨,身体此刻彻底背叛了他,哪怕是内心咆哮着辱骂自己,不管他如何想要抗拒,身体却诚实地遵从本能做出了最不堪入目的下流反应。

    “琅之真乖。”倜炎轻笑,穴里的手指玩弄地捏了捏那颗肉蒂,低头吻了吻怀里汗湿的额发,如同一个奖励。

    手指还在穴中戳刺,刻意地擦过一个柔软的点,房芝整个身体都在发颤,紧闭地双唇溢出一声又长又粘的呻吟。

    穴肉收紧,大量的黏稠滑腻的淫水正顺着倜炎抽出来的手指从小逼里流出来,顺着肥肉的穴肉流淌,后穴也如饥似渴地分泌出清亮的肠液,两处小穴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一点一点地滴落到身下绛色的长袍上。

    “......殿下......”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充满了他的整个胸膛。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他所熟悉的皇子身份。而是他从年幼时期就读到过,一直想要努力阻止倜炎会成为的,史料上记载的那个酷戾的帝王。

    房芝在高潮的余韵里,伸出手臂来攀附着天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