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被我追问到这个地步后,打字的赵哥忽然犹如的停了下来,在露出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目光后,他才继续打了一行字给我看。

    “号牌虽然是套牌的,但我们还是根据车子的车架号和发动机号锁定了车主的身份。”

    听到这句话,我的两只眼睛,一下子就散发出了像是看到黄金一般的光芒,内心也不禁暗暗责骂了赵哥一声“既然有这么重要的突破性进展,居然还藏在心里不告诉我。”

    不过握着手机的手指,还是迫不及待的对赵哥打出了一行问句“那车主是谁?既然锁定了,他应该逃不掉了吧?是不是已经在追捕他了?”

    可当赵哥在听到我一连三追问时,赵哥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的苦涩,拿着手机的手,虽然是想打字给我看,可在打出两个字后,他又像是很害怕似的战战兢兢的给擦掉了。

    我急性子一下子就冒起来了,甚至恨不得直接就要张开问他了,可我还是理性的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并用十分沉稳的心态朝他打字道“车主是谁啊?”

    赵哥今年已经四十出头了,而从他瞳孔间和眉宇中所流露出的气息,也给人一种是经历过风雨的人。

    可是他现在竟然会害怕的连一个人的名字都不敢打出来给我看,难不成这背后是位什么大人物?

    而在经过一番犹豫不决后,赵哥也最终还是把手指戳向了屏幕上的键盘,可万万没想到,这刚开头的几个字,就已经把我给看的愣住了。

    “车子的注册归属地是西藏拉萨市,而它的车主是一个女人,叫沈醉心。”

    这时候如果我能看到自己面目表情的话,我的瞳孔也肯定因为惊恐、震惊和不可思议而极具放大着。

    而我拿手机的双手也以比赵哥刚刚更为夸张的止不住颤抖幅度,在颤抖中敲打着自己内心的震惊程度“心姐,怎么可能是心姐,心姐没理由雇凶杀害我的,她要杀我,在西藏的时候,有一百次,一万次的机会取我性命。”

    而赵哥刚刚的行为表现,说明他也是认识心姐的,可对于我的这番话,赵哥虽然点头认同着,但他手底下却是对我打出一行字道“我明白你所说的意思,可关键是现在沈醉心失踪了,电话打不通,就连定位也定不到她,所以这一点才是最糟糕的。”

    说到定位,我也对赵哥补充提醒道“狙击枪,心姐的狙击枪上是装有全球gps定位系统的,难道也定位不到吗?”

    虽然我相信心姐是绝对被冤枉的,但如果能当面出来把事情说清楚,那就最好了,不但能洗刷自己,也能早日把真正的凶手缉拿归案。

    但对于我所说的这一点,赵哥也是十分沮丧遗憾的对我快速的打字回道“这才是真正令人起疑的地方,她狙击枪上的定位被切断了。

    可这定位器是用独特的手法装上去的,上面有个人自己所设定的二十六位定义密码,如果不是本人操作,遭到外力强行破坏的话,它就会自动向总部发送定位信号。

    但现在关键是,gps不但没有发送信号,甚至连什么时候断开的都不知道。”

    看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赵哥的意思,无非是在说gps是被心姐自己切断的,可我的立场也很坚定,毫不犹豫的对他回应道“我还是那句话,心姐不会杀我的,她一定是被冤枉的,这一定是敌人搞的栽赃陷害,我也奉劝你们一句,不要把调查方向钻进这个死胡同。”

    见我这么相信心姐,赵哥也忽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他也立马对我解释道“秦兄弟,你误会了,沈醉心是我们自己人,我们也自然是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