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帕朗图被五花大绑的带走了,村长身为跟他同辈中人,也深知他的本事,所以带走他的时候也毫不含糊,全都是实打实金属材质特质的手铐脚镣,像是带走红色通缉犯一样的严肃。

    架走帕朗图的那几个面孔我都是熟悉认识的,全是荒野澈的亲信人马,原来他们在半路的时候,又折返回去了,看来这场局中局布置的很是煞费苦心。

    在把帕朗图束缚后,我们也没有急着回去,村长立即跟我一同来到了荒野澈的身旁,同时他也转头大声叫喊道“医师,快过来救人。”

    其实不等村长开口,医师就已经提着药箱快步跑到荒野澈身旁了,他立马用专业的手法和仪器检查着荒野澈的身体情况。

    一旁的村长看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荒野澈,心都要被揪起来了,按奈不及心急如焚的催问着医师“怎么样?能不能医好他?不论如何,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救活他。”

    这时候,我也才真正懂得了为什么荒野澈平日里到处跟村长作对,村长却仍会把他留在身边,他们只是立场不同,观念不同,但这一切都是以不损害村子利益为前提的条件,医师也同样清楚荒野澈的轻重,他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检查着荒野澈状况。

    在他站起身来的同时,他也立马先给我们打了一支镇定剂“幸好帕朗图并不知道荒野队长的是镜面人的秘密,再加上热甲巴及时控制住了毒性的蔓延,现在只要带回村里进行救治,并无性命之忧。”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听得卓达玛村长的脸上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他又连忙挥手叫了三四个人,并对他们吩咐道“你们跟着医师先护送荒野队长下山。”

    一边说着,村长还把我的黑刀当做信物似的,一边交付到了他们的手中,然后再次开口道“中途若有人阻拦,就用秋水先斩后奏。”

    “明白!!”带头的侍卫,像是接过圣旨一般的接纳了秋水,然后还点头示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带人把荒野澈往山下扛去了。

    至于押送帕朗图的人,则在村长的示意下,故意佯装成了好几批队伍,又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撤离而走。

    这里面的缘由村长不解释我也知道,肯定是担心他在村里颇高的名声和势力会引那些虔诚的追随者来营救,但我搞不懂的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一同下山呢。

    这个问题还没等我思考发问,村长就先开口反问我了,他一脸凝重的看着天葬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我,对我道“你奇不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这我当然感到奇怪,但这也不是不能解释,像易容术就是最好的解释,可村长却一口否定了我的这个猜测,并对我认真严肃的说道“他不是别人易容乔装的,他就是你!!”

    我一瞬间以为是村长在跟我开玩笑,可在侧过头望去时,看到他一本正紧严肃的神情,我就被吓得两眼一瞪,惊恐的反问着他“您说笑吧,我这不好好的就站在这里吗?”

    村长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神色端庄的缓步朝天葬台走去,紧跟其后的我也很快发现,刚刚还在天葬台奋力挣扎的那个我,不知什么时候,竟垂头丧气的变得异常沉默寡言,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也像六神无主了一样,双腿跪地,头瘫在脖子上。

    “他死了吗?”看他这样子,十足像极了一个死去之人的征兆,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我只是试探性的轻说了一句。

    可村长却是说出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你还能活着说话,就说明他还没死。”

    越来越深澳了,彻底听不懂他话的我,干脆也是挑明了对他问道“您老也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在这片死人堆里,根本就没什么是可以吓倒我的。

    村长应该听得出我不是在装蒜,我是真的不懂在特意请教,可村长却还是用一副不太相信的眼神意味深长的望着我,对我说道“你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有种歹毒邪恶的仪式叫祭天葬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