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人们死亡的瞬间在梅菲斯特眼中变得美丽了起来,当他看到切尔诺伯格的民众在灾下四散奔逃时,被罗德岛逃掉后的恼怒似乎都被冲散了一些。

    那种百万人死亡的场景,那种遍地哀嚎的景象,这是世上最宏大的歌剧,这是生灵哀嚎汇聚成的音乐。

    梅菲斯特其实知道自己的代号在一本书里就是恶魔的名字,那么神明啊,恶魔就在这里,你有从空中看到我为你演唱的歌曲吗?

    如果有的话,这柄剑,是不是歌剧中用于杀死恶魔的剑呢?

    “呵。这把剑根本不是用来对付你这种饶。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值得我拔出这把剑。”陈握在剑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全的肌开始绷紧,好像下一秒钟就会出手。

    一旁的浮士德不动声色的向梅菲斯特的边挪动了两步,他心的挡在梅菲斯特的面前。

    面对敌人,浮士德并不会如同梅菲斯特一般去和对方沟通。他能闻到陈上那股愤怒,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机。即便陈梅菲斯特不配她拔出那把剑,可第一次面对面时,陈可是直接将剑抛出,险些就把梅菲斯特的耳朵都给带下来。

    “你要出手了吗?只要在这里杀死我,这里的所有整合运动都会因此崩溃。如果你拒绝和我对话,那真的很不幸,”梅菲斯特垂下头摇了摇,张开了双臂,脸上带着令人厌恶的疯狂,“请吧,杀死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陈恨不得直接把斩雪和赤霄都塞进梅菲斯特的嘴里来让他闭嘴,当然,她也想知道这把被魏彦吾郑重的交到她手中的武器有多强。

    所以她已经准备拔出这把武器了,即使在战斗中保持着侥幸心理,希望绝城他们发现不了她自己已经是感染者这个事实。

    看了眼旁的塞雷娅,陈的手握紧了赤霄的剑柄,接着猛的一拔。

    “”

    赤霄纹丝未动。

    xs63着一丝狰狞的笑容。

    “你还想留恋些什么?你以为你还能有所留恋?塔露拉,呵,塔露拉,真是个让人愉快的名字。”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的笑着,塔露拉嘲讽般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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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看着陈和塞雷娅的梅菲斯特露出了微笑,他并没有因为有外来者闯入就暴怒,反而还是很有耐心的与陈着,“既然你也是我的同胞,你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并不适合你生存,你该明白这些事。”

    “我不会像你那样纸上谈兵,我只是有备而来。棋盘不适用于我,子。我不是谁的棋子,我是龙门的利龋”陈抬起斩雪对准了梅菲斯特,她眯着眼睛,神色冷若冰霜。

    她还能想起来早餐绝城与她描述的下水道里的那些家伙,当时的陈亲眼所见那些尸体,那都是属于龙门饶尸体。

    陈并不是一个薄寡义的人,只不过为了顺应工作戴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