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郑观音的颜值可见一斑,宛若仙女一般。而以李二的尿性,又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唯一的解释便是郑观音不愿意。

    墓志铭中曾叙述中:虽掌碎骊珠,而庭开虹玉,已绝倚闾之望,旋闻解瑱之欢。昔有陶婴,恤孤资於纺绩;缅惟梁寡,励节在於衡泌。

    陶婴,原本是鲁国陶门的女儿,嫁人之后,丈夫不幸去世,留下她与孩子相依为命。因长相甜美,有人曾向她表达爱意,追求她,她便作黄鹄之歌明志,不肯再嫁,靠着自己织布来养活娘俩。

    后常用陶婴为妇女贞洁的代表。

    另一个梁寡,指的是梁地的一个寡妇。同样是在丈夫去世之后,有许多人来登门求亲,甚至梁王在见到她之后,都加入到了求亲的队伍当中。

    而梁寡妇则立志要守节,一刀割掉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对那些追求者们说,现在我不美丽了,你们还有要追求的吗?

    郑观音是可敬的,历史上的武珝也无可厚非,毕竟没有这样的人献身,怎么供李二父子这样的人去渣呢?

    所以倘若时机合适,李洛渣他一点负担都没有。话说回来,自己现在是不是也算是连堂妹都没放过的渣男啊?

    “哼,你夫人都找上门来了,你们两个还在卿卿我我,要不要我去请她进来啊?”

    正想着,武珝推门而入。

    “珝姐,你怎么不敲门啊?”

    颜夕嗔怪了一声,却被李洛叫了出去:“你去告诉她,想回去的时候,我自会回去。”

    颜夕抿了抿嘴唇,没敢劝说,她来到唐楼外的马车前,对着车内的豆卢熙悦恭敬行了一礼:“夫人,大人他说,‘他会尽快回去。’请夫人先行。”

    颜夕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撒谎,她只知道,大人一家过得开心,她才会心安。

    “怎么,想好要为我献身了?”

    李洛一把牵过武珝柔弱无骨的小手,眼神充满挑衅的看着她,不料武珝却并未避讳:“我可以啊,可是你躲在这里,还算是男人吗?”

    “我算不算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洛说着将她拉入怀中,轻轻的亲了上去,可惜她并未回应,而且那死亡凝视般的眼神,瞬间将他的邪火压了下来。

    “怎么,看不起我?”

    李洛相当不爽,接闻都不带闭眼的,尼玛,女帝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