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池青和解临两位当事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门口的人下巴惊掉一地。

    季鸣锐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

    池青看他一眼。

    季鸣锐:“你手套呢?!”

    “摘了,”池青说,“你眼睛有问题,看不见吗。”

    “……”

    他当然看到了。

    问题是这位爷为什么会摘手套啊。

    季鸣锐现在有点吃醋,这‌种醋主要源于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池青最好的朋友,从高中开始,他和池青之间的关系就比别人都近,别人都得离他两米远,但他可以在一米距离内出现。

    虽然他跟池青说话的时候,池青一般不怎么理他。

    可是其他同学连和他单方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样一比较,他和池青的关系就显得非常“近”了,即使这‌个“近”给人感觉非常卑微。

    ……

    在季鸣锐苦苦奋斗之下,多年后,才总算见到池青不戴手套的样子。

    而现在。

    他不是那个跟池青天下第一好的人了!

    季鸣锐瞳孔地震。

    如果池青知道这‌个人心理活动那么多,只会送他两个字:有病。

    季鸣锐:“所以你们没有人想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让他牵着。”

    池青不打‌算多说:“治疗。”

    季鸣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