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站得脚都发麻了,赶紧回话:“庆哥,我叫阿超。”

    聂庆盯着自己的酒杯:“跟他几次了?”

    阿超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聂庆捏着红酒高脚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下说话。”

    阿超这才敢坐下。

    聂庆:“我问你跟梅朝炀几次了。”

    阿超觉得聂庆身上有一股枭杀的气势,吓得他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就一次,梅董让我陪,陪他,打麻将。”

    梅朝炀曾叮嘱阿超说,“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陪我打麻将来着。”当时阿超觉得他简直是太可乐了,没想到梅朝炀是个先知。

    聂庆放下杯子,靠进沙发里,视线扫过阿超:“麻将打得不错?”

    阿超哆哆嗦嗦:“还,还可以。”

    聂庆:“好啊,陪我也打几圈。”

    阿超松了一口气,试探性地小声问:“要不要再叫两个人。”打麻将比干那个好,聂庆盯着他看得时候,眼神阴森森的,他觉得搞不好这人有特殊嗜好,今天晚上要是跟了他,搞不好自己被废了。

    聂庆吩咐:“我喜欢在床上打麻将。你要是想再叫两个人,也可以啊。”

    阿超吓得瘫坐在地上,他也是见过些世面的,脑子转得快,看着聂庆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庆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

    聂庆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你错哪儿了?”

    演员就是演员,说话间就痛哭流涕,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他是什么身份,我哪儿敢碰他啊,我就~”

    聂庆:“你就什么?”

    阿超不敢继续往下说,他看出来了,聂庆绝对是个狠人,他要敢说帮梅朝炀摸了一把,聂庆非得当场把他的手给废了。“我就陪梅董唱了几首歌,唱了三首,就三首。”

    聂庆把腿搭在茶几上:“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阿超:“知道,知道,庆哥,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见梅董了,活动上见了他老人家我绕道走,您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