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远的朋友不少,来的人男男女女挺多。

    恩禾穿了条泡泡袖的短上衣,还有一条小短裙,两条白皙匀称的腿纤细笔直,她跟好友一到场,便赚足了周围人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低他们一级的小学妹是齐星远的朋友,所以玩笑打闹间也收敛不少。

    甚至还有人想要她的联系方式,恩禾一一婉拒。

    几轮游戏之后,有人提议去舞池跳舞,好友也跃跃欲试,拉着恩禾一块过去。

    此时二楼的某处雅座,坐着一群年轻人。

    一个眉眼清隽的男子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贺子羡看着好友喝酒跟喝水似的,眉头一拧。

    “兄弟,不是我说你,不就是失恋了吗?至于这么要死不活的吗?”

    一旁的宋越川神情静默,一副见惯不怪的神情。

    周景行跟他家那位一言不合闹分手,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只要一吵架,恨不得两人从未认识过。

    周景行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贺子羡也是第一次见人谈恋爱,像周景行跟他女朋友这样的,一年365天,分手次数不下180次。

    两人也老大不小了,谈个恋爱就跟逗人玩似的。

    有人笑着调侃:“女人就跟衣服似的,不合适就换,咱也不至于在同一颗树上吊死吧?”

    “就是,我看这唐慕啊就是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周景行本来醉得不省人事,但还残存最后一丝理智,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女友唐慕的坏话,他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冲刚才说话那人喊:“蹬鼻子上脸怎么了!”

    “那是我媳妇!我乐意!”

    被怼的两个人顿时不说话了。

    得,就是一受虐狂!活该受罪!

    周景行虽然被唐慕甩了,但潜意识里还是很护犊子,抱着酒瓶又开始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