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丞相想了想后点头同意道,“先慢些学,后面再慢慢增加,也好。”

    关于她的教育问题就这养算是暂时说定了,风青暗暗呼了口气,心中庆幸:还好我当时写了简体字,不然丞相知道我识字每天让我背个四书五经,女则,女戒什么的,那我不是完蛋了,现在一天一个字,总是好解决的,让个春香冬香那俩丫鬟写着好了,都用不着本尊亲自出马,心中暗暗得意。

    “你真的是掉湖里,醒来就在城外的珍珠湖了?”赵皖宏见父亲不说话了就接着问道。

    “是的”。风青答道。

    “那你掉湖里时是何时,醒来又是何时了?”赵皖宏继续问。

    丞相和他夫人也满脸好奇的看着她。

    “嗯……我掉湖里的时候是五月一号上午。”之所以说自己是掉湖里而不是海里,风青是觉得掉进海里却出现在了湖里,有些太过诡异,如不是亲身经历她也不会相信的。

    “五月一号,是五月初一吧,现在都已七月底,你五月初一掉进湖里直到昨天才出现在珍珠湖,中间隔了将近三个月,这怎么可能?”赵皖宏不可置信得看着风青道。

    丞相及其他夫人也都不可思议的得望着她。

    风青也怔住了,她根本就没去关注现在这里的时节,感觉温度差不多嘛,没想到一个是春天,一个是秋天,整整跨越了一个季度,这个谎该怎么样圆?

    风青正焦急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突然瞄到赵婉皖宏腰间的配玉,忽然,灵机一动,说道,“从我记事起,我一直贴身戴着一件似玉非玉的挂件,据我爸妈说……哦,爸妈就是指爹娘,那是我们村里的一种叫法。”

    见他们点点头,风青又接着说,“据我中关村的爹娘说,那是一个神仙道士給我的,那道士说我一生会遇到三个生死大劫,那挂件可以帮我度过这三次打劫。”

    “我们村是个与世隔绝的村子,四面环山,其中三面的山都是高耸入云的峭壁,人根本爬不上去,另一面的山紧靠我们村唯一的那个不大的湖,稍稍矮一些,说有人为了想出村,曾经花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的时间好不容易爬上那山峰,却发现一眼望去外面是更高更多的山,群山延绵根本没有出去的路。听我们村的老人说我们村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出过村,也从没外人进过村。除了那道士。据我爹娘说,没人知道那道士是怎么进的村,什么时候进的村。他在村里待了几天,有天突然就走了,也没人知道他怎么走的,去哪儿了?大家都说他是神仙。”

    “既然那村子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你又不是那村子里的人,又是如何进的村子?”赵皖宏听后问到。

    “唉,如果我真是你们的女儿的话,会不会是被那道士带进村去的?”风青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自然是我们的女儿。”丞相夫人连忙说道。

    赵丞相也点头道,“你是我们的女儿这不会有错,若真如你所说,那道士带你入村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那道士带了你入村,你中关村的爹娘收养了你,并将你视如己出,村里也无人在你面前议论过你的身世,所以你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情有可原。”

    风青见他们似乎都相信了自己的话,也将注意力都在放在她的生死大劫上了,不再追问为什么她在水里漂了近三个月还活着这个神一样的问题,于是她又趁热打铁的说道,“若真如那道士所说,我有三个生死大劫,那四岁走失时应该算一个,在中关村掉湖里也算一个,……那么应该还有一个生死大劫,却不知会发生在何时何地!”

    “神仙道士给你的护身挂件呢?你可一直随身戴着?”丞相夫人连忙焦急问道。

    风青露出无奈、痛心、遗憾、郁闷的表情,“挂件丢了,我从珍珠湖爬上岸的时候还在,但是到客栈时发现丢了,我沿着原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大概是被人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