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一动不动,似乎化成了雕像,只剩余一个空空身体躯壳,魂魄已经魂飞天外。

    脑中再次传来一阵眩晕,刚刚涌起的一丝清明又褪去,重新恢复空白,只感受到唇上那两片滚烫的唇瓣和喷洒在鼻尖的灼热呼吸。

    直到感觉唇上传来强烈的触感和灼痛,才在吃痛中惊醒,猛地伸手去推他。

    陈云靖托着风青的腰肢和后脑勺狠狠地压住她,任由她推却,纹丝不动。

    这一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风青都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陈云靖才放开她。

    风青微微抬眸看到陈云靖连耳垂都红了,面上带着笑意,小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原本醇厚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点点几不可辨的沙哑,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音色,颇为勾人。

    风青后知后觉地又羞又恼,又气又怒,伸手打他,陈云靖不躲不闪抱着她不松手,任她捶打眉头都不皱一下。

    过了一会儿,风青动了动身子,伸手推他,嘟囔道,“你抱够了没有?”

    “永远也不够!”

    陈云靖低头看着此刻的风青就如同那被风雨摧残的一株娇花,何等堪怜娇弱。尤其是那双眼睛,那张脸,如新枝滴露,柔艳到了极致。看得他色心再起又在她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他只觉得此刻快乐浸入全身到达了每个毛孔。就像是乍暖的春天和泛滥的河水,每一根神经都在活跃、都在歌唱。

    满眼欢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这是他疼爱到了心坎里心肝里的人。怎么可能让她从他手里溜走?

    他丝毫不后悔唐突她欺负她,就是要这样,让她彻彻底底地意识到,哪怕天塌地陷,天轰地裂,她也休要躲开他。

    他非她不可。

    陈云靖将头埋在风青颈窝处,吻了吻她脖颈,低声笑道,“你被我染指了,这辈子休想再嫁给别人,只能嫁给我了!“

    风青用力地推了他身子一下,没好气地说,“少做白日梦了,你说嫁给你就嫁给你啊?”

    陈云靖抬起头,将她身子板正,看着她气恼未消的眉眼,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是白日梦,我也会一直做下去,还会拉着你一直做下去。是火坑,是天井,你都逃不开,避不了。”

    风青张了张嘴,看着他红的如火一般的眸子,那里面有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然,容不得她再说不。她闭上嘴,撇开头,哼哼,“流氓加土匪。”

    陈云靖放开她,“如能在后面加夫君二字就更妙了。”

    风青彻底失了声,无语望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