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一破,张虎就发了信号,赵过看到信号立马让属下带领部分兵马增援罗秀,张虎。

    不久,城门就被从破墙处攻入的西宋军从里面打开,赵过带领剩下人马从正门杀入城中。

    凉城内惊慌失措的南临军在西宋军的两面夹击下很快败退,从东面城门逃到了一水之隔的葛城,同时毁了漳河上唯一的一座索桥,断了东西通行之路。

    太阳逐渐西沉,跌落了地平线,一弯弯月攀上枝头。

    夜色之下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披着蒙蒙的月影,如同一个雪人似的携裹着一层凉风匆匆奔马驰进了溯城军营之中。不久,奔腾如飞的蹄声在帅帐前停了下来。马上人的人飞身下马和着一股凉意一起涌进了帐内!

    帅帐之内四个边角之上四盏大油灯熊熊地燃烧着,将帅帐内照耀的明亮而温暖。风青端坐在帐中正一脸焦急之意地等侯着凉城的战报。

    正在焦虑间,猛然见帐门一开,一个的修长身影大步入了帐内,风青见着那人不由得大喜连忙起身上前“你回来了?情况如何?”

    陈云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抱了抱风青随后握住她的双手笑道“正如预先所料一般我军大胜,南临军残部败逃至漳河对面的葛城。经此两战南临军损兵十余万,剩下有战斗力的兵马估计已不到六万,只可惜这次未能活捉了肖融安和纪权。”

    风青笑着安慰道,“现在这这样已经很好了,如果你觉得对他们的教训还不够,大不了再找机会再狠狠打他们一次,让他们以后只要想到你睿王陈云靖就吓得腿打颤。”

    陈云靖刮了一下风青的鼻子笑道,“想打葛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凉城与葛城之间隔着漳河,漳河河水汹涌湍急,两岸地势险峻可谓是天险。河上唯一的索桥已被南临军毁去,想要渡河简直难如登天。”

    风青笑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果你真的还想再痛击肖融安一次总会有办法的。”

    陈云靖拉在风青与他一起坐下,“我知道青儿聪慧,点子多,要不是青儿哪能如此顺利的两战两胜。”

    风青嘻嘻笑道,“那是咱俩配合的好,我动嘴你动手一起把人揍!”

    陈云靖快速的在风青唇上“啵”了一口,哈哈笑道,“好,以后我们夫妻一体做什么都一起。”

    风青白了他一眼,“陈云靖,我发现你现在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接下去都有赶超王齐珂之势了。咱俩现在充其量是互有好感的男女朋友关系,离夫妻还差老远好吗?……这婚姻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还有很多外在条件的,比如双方父母亲人,还有……时间,空间。”

    陈云靖盯住风青,“丞相府不是问题,我说过自会解决,而且前些日子青儿可是亲口答应:这辈子只会嫁给我,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风青无奈道,“你不要歪解话意好不好?我说的是如果我要在这个时空成婚,那么我定会选择你,可是等哪日我回到了中关村那么就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了。”

    陈云靖一把将风青拽入怀中紧紧抱住,“我们会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

    风青回抱着陈云靖将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目光悠远缥缈的凝视着前面的某个点,心中幽幽叹息:我也舍不得!可是这世间哪有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两全之法。亲情与爱情总要择其一。

    风青缓了缓神问道,“挂件的事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