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佯装害怕慌慌张张的爬下石峰,在肖融安,纪权追赶至她身前时将精神力分成两股侵入他们脑中,使他们瞬间出现了片刻的呆愣,紧追而来的陈云靖见到风青面前的肖融安和纪权不由分说从后背一剑刺入纪权的心脏,同时飞起一脚踹在肖融安的心口。

    纪权瞬间毙命,肖融安飞出老远后撞在一块山石上,喷出一口血。

    风青在陈云靖出手时便收回了精神力,看到远处踉跄起身准备逃跑的肖融安,她将精神力凝实成利刃刺入他的第二胸椎切断了他的脊髓。

    肖融安好不容易强忍着胸口的巨痛站起来,蓦然间觉得后背一痛,随后双腿一软摊坐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陈云靖上前几步正想举剑结果了地上的肖融安,追赶而来的三名南临暗卫缠住了他,同时另两名暗卫背起地上的肖融安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中。

    等陈云靖击毙了那三名南临暗卫,早就不见了肖融安的身影。

    陈云靖虽然很想亲手杀了肖融安却未再追去而是转身几步跨到风青面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声音有着劫后余生的浓浓喜悦和心有余悸的微微颤意。

    风青跌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闭上眼,张开手回抱着陈云靖,整个人仿佛真从悬崖边走了一圈回来。要是刚刚她没来得及赶到此处,恐怕此刻见到的就是……

    想到此处,风青便怒气横生,挣脱陈云靖的怀抱,望着他布满血丝却喜意飞扬的眼睛,猛戳他胸口怒骂道,“陈云靖,你白痴啊!人家让你砍自己你就砍啊!你脑子怎么长得……”

    陈云靖捉住风青的手委屈道,“我不是以为吊在树上的那人是你嘛!”

    “你以为,你以为,不管那树上吊着的人是谁你也不能砍自己呀,你要是死了还怎么救人。再说了,我是谁呀?我是堂堂风青,你就算是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你以后要是再敢干这么蠢的事,小心我休了你,哦,不,甩了你!”小女人喋喋不休。

    陈云靖眼眸晶亮,风青的其它话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倒是那句“小心休了你”立马进了耳中。

    陈云靖一把将风青拽入怀中欢喜道,“好,我以后再犯你就休了我,那你是承认自己是我的人了?”

    风青面颊微红尴尬道,“刚刚是口误,口误!”

    陈云靖低头亲了一下风青的唇瓣,“我不管,反正你说了就得说话算话!要不……我们趁着此次大胜在军中以二十万将士为证把亲成了?”

    风青一把推开他,“想得美,要成亲你自己成去吧!我才不干!”

    其他的南临暗卫们见自家太子殿下受伤被救后,无心恋战纷纷退去。等张虎带着西宋精兵赶往崖边时战局已经落幕。

    王齐珂,赵过来到陈云靖、风青这边的石峰下看到已断气的纪权,王齐珂惋惜道,“可惜让肖融安跑了,他的命还真硬几次三番的都被他跑了。”转头又看向风青问道,“你没事吧?”

    风青摇摇头道,“我没事,肖融安跑了也无妨,他已经瘫痪构不成威胁了,我倒觉得一个瘫痪的肖融安倒比一个死了的肖融安对我们更有利。……你们想啊,一个瘫痪阴狠的太子和一个表面仁慈一心想夺位的二皇子,让他们内斗岂不是更有意思?”这也是当时风青凝化的精神力利刃为什么不直接刺入肖融安的生命中枢而是刺入第二胸椎的原因。

    此番几次大战后南临国十五万兵马折损殆尽,国本已动。如今瘫痪的肖融安回国后与肖融华再狠狠的互相斗上一斗。最起码这一代二十年之内南临国对西宋国再也构不成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