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从不知,铁血心肠会被绕指柔融化,在她百般献媚中,终于爆发了狠劲儿,一把将她压在塌上,单臂横在她胸前,“你别后悔。”

    贴在脖颈的长发被撩开,小姑娘止不住地战栗。裙带被一寸寸扯远,丢在地上,衣衫半解,酥绵半露,长裙被推到腰际。

    一双美腿无师自通地盘了上去,听得男人一声带喘的咒骂。

    萧砚夕再无克制,唯剩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分.开.她的腿,挂在肩头,向前压去。

    掌珠咬住朱唇,疼的睁开双眸,被男人眼尾的红吓到,那双桀骜的眸子,此时迸发着狠厉和决然,似要摧毁她的一切。

    她怕了,身体却不听使唤,与之契合吸引。

    热潮源源上涌,额头、后背沁出细汗,湿濡了头发和塌上的毯子。

    随着一声低吼,战栗和抽搐相依相伴,酥麻感从头皮窜到尾椎骨,再到脚趾头。

    掌珠发晕,双手不知抱住了什么,指甲抠了进去,唇齿溢出一声细碎吟哦。

    “叩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传来,随即响起店小二的声音:“爷,郎中来了。”

    店小二为其他客人安排好客房,才想起这屋子的事,叩了一下门,没听见传唤声,刚要再叩,忽然听见一声厉呵:“滚。”

    店小二觳觫一下,带着郎中离开,生怕惹怒了这位神秘兮兮的客人。

    客房内,萧砚夕捂着掌珠的嘴,额头滴落一滴汗。

    过程艰难又欢.愉。

    落日余霞爬上牖户,映亮室内,萧砚夕看着卷缩在犄角的小姑娘,懒懒掀了下眼帘,起身整理革带。

    男人上衣平整,只有下摆凌乱不堪,三两下后,恢复了衣冠楚楚、风清朗月。再观塌上的小姑娘,除了脸蛋,没一处完好。

    “好了吗?”萧砚夕弯腰捞起地上的衣裳,放在塌边,站在一尺以外,看她浑身发抖,眼底有些复杂。

    掌珠双臂抱膝,缩成一团,呈现自我保护姿态,显然是懵的,但眼前浮现的画面却那样清晰,如梦里一般,真真切切失身给了眼前的男人。

    “问你话呢?”萧砚夕没几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