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问你。”为了不让她紧张,萧砚夕咳了下,稍稍放轻声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话本无心,但落在掌珠耳朵里,成了另一种诠释。好像她把身子给了他,就是为了要钱两或打赏。

    有那么一瞬间,掌珠是想要跟他将梦里的小崽崽生出来,可梦境又怎可完全相信,若是赌输了,她就白白搭进去了。

    想法一瞬间烟消云散,掌珠道:“请殿下忘了今日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闻言,萧砚夕几不可察地哼笑一声,“还真是洒脱呢。”

    掌珠深吸口气,“不洒脱,又能如何?”

    室内静默几瞬,极为煎熬,萧砚夕冷淡道:“你别后悔就行,我倒是无所谓,就当做善事了。”

    掌珠虽然不喜欢眼前这个人,但还是被他的话刺到,“好。”

    萧砚夕抿抿削薄的唇,“有要求就提,过期不候。”

    “没有。”掌珠心中苦涩不已,却倔犟不肯在他面前示弱,站起身,“若没旁的事,我想回府了。”

    从来都说他对别人爱搭不理,这丫头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对他不冷不热?

    萧砚夕话中带刺,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腰上,那截细腰又软又韧,抬起时,撑出了霓虹的弧度,“失了清白,日后想嫁人就难了。”

    掌珠隐隐觉得腰窝酥麻,侧开身子,“不劳…殿下费心。”

    萧砚夕嗤一声,起身时碰倒了绣墩,绣墩哐当一声,砸疼了掌珠的心。

    首辅府后院外停靠一辆马车。萧砚夕挑开车帷,朝掌珠扬扬下巴,“回去不用多想,此事不会传出去。”

    掌珠知道,他有本事压下这件事,但她心里并没有感激,有的是无限的迷茫,清白已失,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萧砚夕看她怪异的走路姿势,挑了挑眉,眼底晦涩不明。

    首辅府早在半个时辰前,就收到萧砚夕的口信,让他们勿躁。

    薛氏见到掌珠时,眉头拧川,带她回到后罩房,想要替她检查身子。

    掌珠摇头拒绝,“我没事,太子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