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大状气定神闲,一点都没在意。

    因为霍嘉兰说的一切,都是口说无凭,光一个手机,还不能证明白瑾宜就是杀人凶手。

    顾念之这时又盘问白瑾宜:“白物理学家,请问罗欣雪去世那天晚上,去找罗欣雪,到底有什么事?”

    白瑾宜一口否定:“顾律师,我想弄错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去过罗欣雪的房里。”

    “……可霍嘉兰说她看见从罗欣雪的房里出去,而且还有霍冠元的遗物手机。”顾念之挑了挑眉,十分沉稳地反驳白瑾宜。

    白瑾宜的律师金大状站起来反驳顾念之:“反对原告律师用没有证据的话攻击我的当事人。”

    他看向法官:“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霍嘉兰也有动机杀害她母亲,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如同顾律师指证我的当事人一样,其实她也没有证据。”

    顾念之这时微微一笑,再次询问白瑾宜:“我再问一次,在罗欣雪去世那天晚上,到底去她房里做什么?”

    白瑾宜眼神闪烁,暗忖手机的事,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用意,就算手机在她这里又怎么样?

    因此她再次摇头:“手机是罗欣雪早就送给我的,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去罗欣雪的房里。”

    “这就尴尬了。”顾念之噗哧一笑,转头看向法庭内的人,她的目光从法庭上每个人脸上滑过,然后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这里有一份移动公司给出的罗欣雪手机的通话记录。里面有一个号码,在罗欣雪去世前几天密集跟她通话,最后一次通话,就是在罗欣雪去世前六小时,也就是她去世那天晚上早些时候。”

    白瑾宜闭上眼,不去理会顾念之。

    “什么号码?”金大状有些不安了,他看了看白瑾宜,又看向顾念之,“能不能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