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有个不情之请了,请励锦姐转告姓古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找麻烦,后果,可好好掂量掂量!”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曾泉。

    叶励锦笑了,道:“我当然是乐意给你传这个话的,只不过——”

    “励锦姐,我听说姓古的可是在攀叶伯伯这根高枝儿呢!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事,算不算是古家给叶伯伯献的礼呢?”方希悠打断叶励锦的话,道。

    叶励锦看着方希悠。

    方希悠端起茶杯,只是轻轻吹着茶杯里的茶叶。

    “姓古的这种,本不是可以入眼的,这些年也是越来越走下坡路,走着走着就走岔了路。他们要干什么,叶伯伯没看过,励锦姐你耳听八方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方希悠说着,喝了口茶,就把茶杯放下了。

    叶励锦和曾泉看着她。

    “我们虽然和叶伯伯之间有些意见不完全一致,可说到底一颗心都是一样的,谁都不会想着自降身价、自毁长城——”方希悠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叶励锦的身体是震了下的,端着茶杯的手不禁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方希悠起身,拿起一张纸巾走到叶励锦身边,弯腰接过叶励锦的茶杯放在楠木沙发的扶手上,擦着叶励锦裙子上的茶水印。

    “这茶水的印子,擦一擦也就掉了,可是,脸上一旦被泼了油漆,那可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励锦姐,你说是不是呢?”方希悠说着,看着叶励锦。

    两个女人距离非常近,只不过二十公分,四目相对,眼睛里却是波卷云滚。

    “叶伯伯不是那种甘愿把一生英名毁掉的人!”曾泉说道。

    “是啊,我也相信。”方希悠说着,对叶励锦淡淡笑了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叶伯伯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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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我们都是知道的。而且,叶伯伯也划不来被姓古的那些下三滥的小人给构陷了,对不对?真心划不来。”

    叶励锦听方希悠和曾泉这么说,也笑了。

    这两口子,不是说出现问题了吗?怎么配合的这么好?难道消息有误?

    而且,今天的方希悠,和那天的婚礼上碰到的判若两人,难道是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叶励锦心里这么怀疑,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