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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

    滴~!

    滴~!

    尖锐的警报响彻基地市,在听到警报后人们明显慌了一下。

    紧接着人们都惊慌起来,仓皇回家。而广播中则将水怪兽潮公布了出来。

    直升机盘旋,装甲车驶出。

    军队在集结着。全民动员,大量军需物资在这紧急时刻被强制性征召,一箱箱弹药拉到了前线,而无数的人也在半强制之中被赶到了大坝防御线上分配到各个岗位上,虽然军方在广播中说明着这次鱼怪进攻只比往常多一些。但望着大坝上下严峻的场面,任何人都心中不由暗暗嘀咕,可以想象这次水怪兽潮的可怕。

    不少人在不情不愿的抵达大坝后当即就想要离开这里,但在军方强制性击毙了几个试图逃离的人之后,人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不甘愿的按照军方部署分派在大坝各个岗位上。

    不过一些谣言也在不断在人们之间飞传着,恐慌在逐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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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

    作战指挥室内,汪正东将大坝将要面临的危机说完之后静静望着面前的青年,静待着他的答案。

    张墨则一语不发地思考汪正东讲述的这次事情的严峻性。其中有一些东西他也不曾想到。

    与以往不同,这次一直威胁着大坝的水怪的生存环境受到了感染水怪的威胁,它们被感染水怪追逐着被迫冲向大坝,面对着拦路的大坝它们绝对会发起最为疯狂的攻击来冲垮大坝,绝不可能退却。而其中尤其最危险的就是高达9级的鲟鱼水怪。

    而汪正东给张墨讲了许多他也未了解到的,但对于感染水怪是被他引来才导致这次的危机却只字未提,没有怪罪他,汪正东很清楚张墨那么做也是为了大坝。而借此毁灭了那么多的水怪也是他之前远远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这次的危机他也无法去责怪张墨,也不敢。更何况张墨可是抵挡鲟鱼的主力,若是此时怪罪抱怨惹怒了张墨,张墨一怒之下一走了之他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杀不了鲟鱼水怪。”张墨坦言道。

    “哦?”汪正东眉头一皱。

    “它的骨甲太坚硬了。”张墨道:“你给我的鲟鱼结构图我也研究过了,鲟鱼几乎没有破绽,以我的能力也很难伤害到它。不过牵制住它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