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专业理论课都是十分清楚,但是因为自己手边没有电脑只能去学校使用破电脑在那打代码,做了几个垃圾的小软件交上去也算是一个交代。

    就这样悠闲地过了几个星期。

    突然有一天下午,没课的她破烂的小手机收到一通电话。

    是张北海。

    通话里她的有些虚弱,咳嗽了几声问:“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姜日暮此刻正在书店。

    “我在你家、楼下、能过来接、咳咳、接一下我吗?”张北海说。

    姜日暮听着她的咳嗽声感觉有些不妙,“好的,等我。”

    说完挂断了电话,连水也没拿就去老城区。

    十分钟后就跑到了家楼下。

    姜日暮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你怎么了这是,电话里听起来怪不对劲的。”她喘了一会才抬起头看张北海。

    明明只是几周没见,此时的张北海看着十分的虚弱,原本给她是正好的夏威夷衬衫看着格外的宽大,她的脸sE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sE。露出来的右手臂绑着石膏给纱布挂在脖颈,左手直接包着一大块纱布,细看还有些血渍溢出。

    张北海勉强一笑:“受了点伤。”

    姜日暮不可置信:“这是一点?你先进来吧。”她搀扶着张北海走回自己的家。

    “你怎么了这是,g什么了成了现在这样?”姜日暮递给她水。

    “呵你以为我是g什么的?”张北海接过去,又是龇牙咧嘴像是碰到了伤口,她还是喝了口,“我的肚子被割开了一道。”她轻轻撩起自己的衣摆。

    姜日暮仿佛看见了血r0U模糊、人类生理无法忍受的血腥伤口,看过去却只剩一块纱布包裹,一切的恐怖都藏在那块粗糙、白净的纱布之下。

    姜日暮不自觉的伸出手,却在下一秒回神,“你怎么回事?这么严重。”她抿住唇。

    张北海昂头,没有让姜日暮看见她的表情,她只是有些沉闷的说:“...打架,帮派斗争...总之,我算是获利,这一身伤,我也不算亏。”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混黑的吗?”姜日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