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清楚,她不能再提到邵汀渝。

    电视上正放着新闻,她看不进去,目光转到厨房,可以清楚地望见他的背影,她看了看,又重新望回到电视机上。

    过了会,主持人放出了公安通缉悬赏的名单。

    在逃的嫌疑人之中,主持人刻重的描述起其中一位女性,说她是京都人士,犯下重罪时年纪处在三十二岁,已经逃十余年,所以,在照片中,这一位嫌疑人呈出的面貌便不甚清晰。

    即便模糊,仍能辨出那姣好的轮廓。

    她原本不以为意,渐渐,额角牵出刺痛,像扯住了太阳穴中细密的神经,在深处里,还有着什么,横冲直撞,喧嚣的厉害。

    她一疼,耳边传来刀掉在砧板上的动静,是他赶过来,“阿霁?”

    他又唤了几声,白霁溪低着眼皮,缓缓睁开,盯住了他指腹上新鲜的切口,恍惚了下。

    记忆中,少年有一次同样伤了指腹,清洗过,血珠子仍会汩汩的冒出,她便拿很小的瓶盖装着,收藏下来。

    如今再看着男人指腹上的血,她怔怔的,伸手摸了一摸。

    他倒是高兴了,望见她的眼底只有他一人的倒影,他低笑:“阿霁。”空气泛着凉,雨像是停了,陆淮深在她眉心轻蹭了下。

    狐狸略摇着尾巴,无一不是欢喜。

    因为他笃定,阿霁一定是记了起来,少年时,她收藏过他的血,而他,真真切切的偷尝过她血的味道。

    比她病入膏肓,但毫不自知。

    于是忍不住又压着她,解开她睡衣的领扣,吻住了锁骨,渐渐往下埋入她心率起伏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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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之处。

    窗外,湿透的树叶在滴着水。

    酒店的包厢,室内有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可俯瞰着雨季里灰蒙的城市。

    在这样高的地方,齐慧只觉得冷,缓缓地对丈夫道:“我想了很久,关于小溪失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