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臻反应了一秒才认出来眼前这人是谁。
不怪她认不出来，成衍穿成这种正经样子，看上去很像一个正直的好人，就是不像成衍。
成医生挑眉惊奇道:“来这么早？”
陈臻牙还疼着，说话含糊不清。
“不是你说马上来？还要等多久？”
“你前面还有两位，先让我看眼。”
说着他伸手来摘陈臻口罩，陈臻想起自己脸肿的样子下意识拿手护住。
成衍觉得好笑：“你等下还不是要给我看，现在挡着有什么用？”
“脸肿了很丑。”
“我什么没见过，又不嫌弃你。”
陈臻松开手摘了口罩，成衍抬起她下巴，打着光往她嘴里照了照。
他举着小手电说：“肿这么厉害，估计发炎了。”
陈臻僵着脖子仰着头，说不了话，只能听他说。
“你别在这等着了，先去拍个牙片，等下进来找我。”成衍收起工具。
她点头，成衍还想说什么，里面护士叫他过去，他看陈臻一眼，手插进白大褂兜里走了。
陈臻听他说的去拍片，拍完又等了会儿，等屏幕上叫到她的号，已经快中午十一点。
走进手术室，里面几句谈笑声，成衍正和护士打趣，两人似乎在聊中午要叫哪家外卖。
瞧见陈臻进来，成衍说：“再帮我带份粥，要咸的。”
护士笑着走出去。
陈臻痛麻了，连带大脑迟钝半拍，站在门边发愣。
不怪她认不出来，成衍穿成这种正经样子，看上去很像一个正直的好人，就是不像成衍。
成医生挑眉惊奇道:“来这么早？”
陈臻牙还疼着，说话含糊不清。
“不是你说马上来？还要等多久？”
“你前面还有两位，先让我看眼。”
说着他伸手来摘陈臻口罩，陈臻想起自己脸肿的样子下意识拿手护住。
成衍觉得好笑：“你等下还不是要给我看，现在挡着有什么用？”
“脸肿了很丑。”
“我什么没见过，又不嫌弃你。”
陈臻松开手摘了口罩，成衍抬起她下巴，打着光往她嘴里照了照。
他举着小手电说：“肿这么厉害，估计发炎了。”
陈臻僵着脖子仰着头，说不了话，只能听他说。
“你别在这等着了，先去拍个牙片，等下进来找我。”成衍收起工具。
她点头，成衍还想说什么，里面护士叫他过去，他看陈臻一眼，手插进白大褂兜里走了。
陈臻听他说的去拍片，拍完又等了会儿，等屏幕上叫到她的号，已经快中午十一点。
走进手术室，里面几句谈笑声，成衍正和护士打趣，两人似乎在聊中午要叫哪家外卖。
瞧见陈臻进来，成衍说：“再帮我带份粥，要咸的。”
护士笑着走出去。
陈臻痛麻了，连带大脑迟钝半拍，站在门边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