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真的是把玩那种摸法,正常人一般做不出来。

    苏清禾怪异地看了眼向渠:小老弟,你怎么肥事?

    向渠偏头清了下嗓子,这才稍微克制一些,只继续揽着苏清禾。

    从电影院出来,时间已经近了凌晨,天空又扬起纷纷扬扬的雪花,路灯光芒的映衬下,美得不像人间。

    明天是周六,两个人都没什么事,现在也还没那么困,苏清禾跟向渠找了家“深夜食堂”,简单吃了点夜宵,就沿着安静的巷子散步消食。

    走的路是由青石板铺就的,凌晨了,白日里闹哄哄的繁华中心安静下来,依稀可以听见雪落在枝桠上的细微声响和踩在雪地上的“刷拉”声响。

    苏清禾被向渠牵着,走在他身边。

    向渠走在靠近车道一侧,把苏清禾护在里面一侧,路其实挺宽,但莫名的,苏清禾觉得有点挤。

    他观察了会,发现向渠走着走着就会把他挤到路边,于是苏清禾换了只手牵向渠,绕到他右边。

    结果靠右走也是一样,偏偏向渠还好像意识不到?

    苏清禾:“……”

    苏清禾说的顺路,并不是真的顺路,他家离向渠家至少要开车一个小时。

    他还在纠结怎么跟向渠说让他别挤他了,向渠突然看着他,眼底沉沉:“太晚了,清禾哥今晚要不要去我家?”

    苏清禾:???

    稍稍犹豫过后,苏清禾还是跟着向渠回了家。

    虽然之前也来吃过几次饭,但确认关系后还是第一次,苏清禾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

    向渠帮他倒了杯水,又去拿来自己宽松的休闲T恤给苏清禾当睡衣。

    苏清禾紧张地握着杯子跟他点点头道谢。

    向渠看了苏清禾一眼,在他脖子上轻轻捏了把,带着毛巾进了浴室。

    等两个人都洗完澡躺在床上,窗外的路灯都因为长久感应不到人体热能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