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场借着鉴赏古玩,用来展示李家肌肉的聚会。李老太爷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向世人证明那个屹立在权利巅峰的李家又回来了,但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

    李默像个男人一样表达出对玄齐的不爽,而后又像个狐狸一样转变战场,这样的变化得到李老太爷的力挺,一个家主就要在自己熟悉擅长的领域内击败对方。这个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却是值得称道的地方。

    于是古玩鉴赏又成了今天的主角,又或者说成了比拼两个主角能力的标杆。每个人出十件藏品,有可能全是真的,也有可能全是假的,当然还有可能半真半假,而后每个人开始鉴定这些物品的年代,甚至指出存疑处,这可是个比较不错的比赛法子。

    为了保证比赛的公正,玄齐和李默分别坐在两个桌子上,正在拿着笔开始书写自己藏品的特点与年份,而后封存在信封中以示公正。当然他们所写的仅仅是参考,为了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京城收藏协会中最德高望重的五个人组成决策组,在没有正式比赛前,他们也会对物品进行鉴定,而后把意见写在信封中封存。

    卢广延就是五人组中的一个,他向玄齐挥了挥手,有些局促不安的说:“我只是想带你出来看看古玩,陶冶情操,没想到会招来这般的祸事。”

    玄齐拍着卢广延的肩膀说:“校长别往心里去,我也不在意,有时不是你不想找麻烦,麻烦就不来找你的。”

    “你说谁是麻烦?”另一个满头银发,戴着玳瑁眼睛的男人,上下打量玄齐说:“年纪轻轻的华而不实,不老老实实的做学问,怎么就升出了攀比之心?还是和李默比古玩鉴赏,也该你……”

    “说什么呢”卢广延的心中不喜,对着那人说:“方大山,瞪大你的牛丸眼看清楚,是玄齐要挑战李默的吗?明明是李默不开眼非要找上玄齐。”

    “那这小子还真悲剧,谁不好惹,偏偏去惹过目不忘的李默。”说起自己小师弟,方大山的眼中闪着神采:“我师傅很偏心,最疼爱这个小师弟,若不是他年轻玩心重,早晚都能成为一方大家。”说着又不屑的上下打量玄齐:“这都是什么世道,阿猫阿狗都敢抛头露面,还真是丑人多作怪。”

    我去玄齐差点没把肺气炸,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是不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和善还会被人当成是软弱可欺,玄齐差一点没按住心中的火,把手扬起来用大耳朵瓜子抽他丫的。

    还没等玄齐发火,卢广延先瞪圆了眼睛:“大家都是斯文人,你可不要逼我做不文雅的事情,到时候斯文扫地大家都没面子。”

    “你又能做什么不文雅的事?难道是脱裤子放屁吗?”自以为年轻力壮,身形高大的方大山还真不怕卢广延,当年如果不是卢广延,方大山就能成为北清的校长,所以有些仇恨是化解不开的。

    卢广延起的胸膛一起一伏,还真拿方大山没办法,遇到这么样一个混人,你又能拿他怎样?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方大山。

    卢广延无法奈何方大山,不意味着玄齐也拿他奈何不得,望着这个犯二的家伙,玄齐的手指微微的曲起,一团病灾之气在手指上酝酿,随着真气不断的充盈,病灾之气开始呼啸。

    望着方大山那张不断开阖的大嘴,玄齐的手指往前轻轻的一弹,病灾之气呼啸着进入了方大山的身躯,刚刚还喋喋不休的方大山,这一刻肚腹中连续发出轰鸣,砰砰砰一连三个恶臭无比的响屁,方大山狼狈无比的夹紧了腿。

    这样的突发事件不光出乎方大山的意料,也超过了卢广延的思维,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极为怪异。

    虽然方大山竭力的抑制,但却扛不住啊顺着一声声的响屁,肚腹内的脏东西一点点的往外喷,弄湿了内裤,而后又弄脏了外裤。刚刚还神采飞扬的方大山,这一刻脸色骚红,就好像是一只缩了头的鹌鹑,如果地上能有个缝隙,他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钻到地下面去。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这般丢脸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脑袋中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倒是李默对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以前经常见人吸爆掉后大小便失禁,让两个下人把方大山抬走,而后又派了几个下人进行清理工作。空气清新剂很快就遮掩屋子内其他的味道。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没有人怀疑到玄齐身上,偶尔吃坏肚子不是你的错,但是吃坏肚子后又强忍着,在大庭广众下忍无可忍可就是你的错了。当然大家更是把这件事情想成是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