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元虚子的心情是越来越沉重,他深知殷云明的为人,知道了这么多事后,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些师弟及亲友们,可以说、如果是为了救他们,他殷云明完全可以全然不顾自己,甚至是可以抛开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亲人们受到伤害

    而正是知道这些、才更加为他担心。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元虚子回过身,看了看那兄弟俩,上前打了个揖手,

    “二位仁兄,贫道是全真教弟子元虚子。”

    “哦,是、全真教……”

    很显然,这兄弟二人对全真教不仅是有所耳闻,还心怀着敬意,连忙还着礼,

    “我们兄弟见过道长。”

    听他们说话时的中气十分不足,元虚子又看了看二人的气色,道,

    “二位仁兄,你们的伤势如何?让贫道为你们看看。”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易春道,

    “多谢道长好意了,我兄弟二人都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二位还是不要推托了,如果你们气力跟不上,也会拖慢接下来的行程的,还是让贫道看看的好。”

    边说,元虚子边为二人把了把脉,见他们果然外伤不重,只是过度疲劳,便将真气输入二人身体,见他们气息渐渐平缓下来方道,

    “二位仁兄,我们赶快启程吧。”

    且说这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不久,便被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遮住,随着雾气渐浓,天上的云层也越来越厚,最终、连最后的一点点阳光也被完全吞噬。

    遇到这种天气最是令人心情不爽,可不是吗,如果要阴、就索性酣畅淋漓地来场大雨,如果没有雨可下,那么这层黑云就快点儿滚开,别在这遮挡着个没完、让人不见天日的。

    心中不耐烦地抱怨着,左云鹏朝天叹了口气,转身吩咐身边一名弟子,

    “好了,让大家别玩儿儿,除了轮到执行日常劳作的外,都给我到演武场上练功去。”

    “好嘞,二师兄!”

    那名年轻的弟子应了一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