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饮品”处,我照葫芦画瓢来了一遍,饮品很快又到了我手中。

    这次,我给自己选了一瓶啤酒,给小黑选的是牛奶,现在,这可能是它最好的营养品了。

    将牛奶放到小黑的面前,小黑很快就哼哼唧唧起来,就像它很小的时候我给它牛奶时的样子。

    看来,狗和人一个样,都有挥之不去的童年情结。

    小黑又活蹦乱跳起来,我又喝着啤酒,一时间感到了一种痒酥酥的幸福。

    可惜,幸福的感觉总是不能长久。难怪有人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看简直就是真理。

    菜,总有吃尽的一刻,酒,总有喝光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在饭菜、酒香中度过一生。当然,猪是一种例外,也是一种幸福的样本。不过,这种幸福,我不想要,估计小黑也不会要。

    接下来,痛苦还得继续。

    我捏着空荡荡的酒瓶,啃完这最后一根鸡腿,我们又该上路了。

    我现在很发愁,如果我们接着向右找过去,还是没有王的踪迹,怎么办?

    我盯着小黑,一边望着它全力以赴对付嘴边的最后一块肉,一边将手里的易拉罐酒瓶翻来覆去地捏着,直到再也捏不出什么动静了,我也仍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小黑,有完没完,不就一块肉嘛,当猫玩哩!”

    我忍不住冲小黑吼了一嗓子,竟把它吓得一愣怔,抬起脑袋瞅着我,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什么看,笨猪,去把王给我找回来才算你有本事。”

    我知道,其实我并不是骂小黑,可就是有那么一股无名火老在我心窝中窜。没办法,小黑就只好当一次笨猪吧。

    骂完小黑,我随即将手中的易拉罐漫无目的地朝外使劲一扔,感觉一下子好多了

    。谁知,小黑连肉也不吃了,忽然支起两个前腿紧张地瞪着我,以为我又有什么新名堂给它呢。

    等了半天,见我对它并没有什么反应,小黑便嗖地一声窜出去,不一会儿,就把我扔出去的酒瓶又给叼了回来。我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任凭小黑将酒瓶重新放到我的手上。

    小黑这下不满意了,严肃地望着我汪汪汪地叫起来。

    “你嚎什么,你说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