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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希望和期盼,往秦淮的帐子那边去了。

    其余人心中纵然好奇,也跟想去,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们也只能强自按捺,没有不识大体地非要捣乱。

    反正,只要这事是真的,他们就能抓住梁毅恒的一个大把柄,到时候,就能让他好好喝一壶!

    蔡苑廷三人蹑手蹑脚地往秦淮的帐子摸过去。

    今夜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好,以往来来往往严密巡逻的侍卫突然不见了,他们三人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除了腚上的伤还没好全,走起路来还有些疼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他们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摸到了秦淮的帐子外,然后以一种略显猥琐的姿势,偷偷竖起耳朵偷听。

    他们刚支棱起耳朵,就听得帐中传来了微微异样的声音。

    一声声异样的粗喘与闷哼声,这些都传达着一个让他们心照不宣的讯号。

    实锤了!梁毅恒这小子,果然在与人做那苟且之事!

    就算他们都还没有成亲,但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那档子事,谁不懂啊!

    他们都自觉抓到了梁毅恒的把柄,急于报仇的冲动将他们的理智淹没,蔡苑廷领着他们就往帐子里冲。

    “梁大人你可真是好样的啊!竟然监守自盗,往军营里带女人!这下被我们抓个现行了吧!”

    三人气势汹汹,守在门口的人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让他们闯了进去。

    蔡苑廷吼的那一声十分响亮,就一个目的,向自己的弟兄们传递讯号,只要弟兄们知道他们抓奸成功了,就能趁势把事情闹大。

    到时候,秦淮其身不正,监守自盗的事,就能被所有人瞧清楚!

    帐中的人像是受到了惊吓,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之后,一个衣衫不整的人绕出了屏风外,与蔡苑廷三人对了个正着。

    这个衣衫不整的人,自然便是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