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前世今生头一遭的新奇体验,叶娇娘一边遗憾没有楚西河的参与,一边又觉得上天待她已是不薄了。

    “写,怎么不写。”叶娇娘咕哝道,“我可要好好气气他,若是回来迟了,家门都别想进。”

    杜鹃见她又起了兴致,连忙找来笔墨,又端上来一份糕点:“姑娘您慢慢写。”

    等远在北海关的楚西河收到信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沈昼看着楚西河手里的信封,颇有些眼红,他在京城只有一个花心色鬼的老爹,还不怎么亲近,而今他们兄弟俩抢了兵权,怕不是恨的他们要死,又怎么会主动给他写信?

    楚西河刚打开信封,沈昼便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字迹。

    叶娇娘的字迹他也是熟悉了的,见楚西河停下盯着他看,沈昼忙解释道:“咱兄弟俩谁跟谁啊,我瞅一眼,就一眼。”

    “之前是谁跟我打架来着?”楚西河斜他一眼,站起身,拿着信走人。

    沈昼:“……哎,小气!”

    楚西河躲到营帐中看信,可越看却越不是滋味,刚开始倒也正常,无非是说一些府上的事,还有她近来的情况,可越往下越觉得难受起来。

    祁睿竟然给她寻了一个乐人?还是男的!

    若只是乐人便也罢了,怎么还琴棋书画歌喉跳舞无一不精?他们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了?

    娇娘可不是那种贪图享乐的人!

    楚西河疯狂的安慰自己,可却越安慰越不是滋味,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沈昼飞快的从他手中抽走书信,无情的嘲笑道:“楚大人,你也有今天!”

    “沈昼!”

    楚西河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见沈昼没点儿眼色的嘲笑他,顿时不再忍让,两人很快便拳脚相加,扭成一团,将打理好的营帐弄得一团糟。

    沈炤掀开帘子走进营帐,额头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别闹了。”

    “哥,他打我,你快把他赶走!”沈昼告状。

    沈炤气得拎起了马鞭,直接朝着他丢过去:“滚蛋!”

    沈昼撇撇嘴,不说话了,这时楚西河看过来,眼中带着几分询问:“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