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究垣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猛地一拍桌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是诬陷!是血口喷人!”

    “咦?”吴亟挺意外,“原来你也知道什么是诬陷啊。”

    “……”严究垣这下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你故意的?”

    “你以为呢。”吴亟敛着唇,还他一句俗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严究垣摁在桌上的手攥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暴走。

    而其他玩家却对吴亟的做法没有太大意见,毕竟他们都能看出严究垣在搞针对,原因无从得知。

    可能是有旧怨,也可能是他看同性恋者不顺眼,无论如何,夹杂了太多私人情绪的指控会连带着影响他们的判断,所以敲打一下也是好的。

    不动声色地把众人反应收入眼底,维尔斯抬眸瞟向严究垣,状似调解道:“你现在可以认真解释了。”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

    但在严究垣听来,却更闹心了。

    碍于未完全摸清的游戏规则,他偏又不能硬气到底,终究还是顶着张大红脸说:“我女儿爱洗花瓣澡,所以花园里的花隔一阵就会被她拔光,只能定期找人过来种一批新的。”

    “晚上不喜欢佣人服侍,是因为我想好好休息。”

    话到这里还算有点道理,但说着说着,严究垣不觉又流露出伪善的本性。

    “而且他们忙活一天也累了,让他们早点回去歇着是一个主人理应给予的关怀。”

    吴亟轻笑一声,在严究垣近乎吃人的目光中识趣地保持了沉默。

    其他人同样不再追问,就算有一两个清楚内情的,也没有赶在这种时候继续刺激他。

    关注点顺应落到下一个玩家身上。

    屏幕里,年富力强的小麦色工人取代了脑满肠肥的富态中年男。

    三条线索在这一轮首次陈列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