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摆手示意狱吏停下动作,“小宇子我问你,你为什么陷害我的父亲,还栽赃给陛下?刑部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早一点讲出幕后主使,也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什么栽赃,算我自己认栽!没想到为陛下做事,陛下反倒翻脸不认人。”

    龙宴面色阴沉,就是这该死的奴才让沈清清误会他,“来人,继续行刑。”

    哎呀,别冲动嘛,万一不小心搞死还怎么审,看来只能牺牲自己的美色。

    沈清清讨好的抱住暴君的腰,声音软软的撒娇道,“这区区几段话影响不了臣妾的判断,臣妾自然是相信陛下的,陛下在臣妾心里可是比父亲还要亲近的人,所以请陛下让臣妾自己再询问一二。”

    这女人为自己谋取好处的时候,好话真是信手捏来,转眼就忘了之前是怎么不信任他,连声质问他的。

    以为现在表明决心有用?晚了!

    龙宴嘴角浮起一丝冷意,手却不听使唤的朝着狱吏摆了摆,“先停下。”

    “谢谢陛下!陛下真好!”

    还好她已经get到了暴君正确的顺毛方法。

    沈清清例行公事般安抚的朝暴君笑了笑,又转头朝小宇子问道,“你也听见了,我和陛下情比金坚,你这些污蔑的话起不了一点作用,还是快点讲实话罢。”

    “我说的就是真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除了这一句小宇子啥也不可肯再说。

    咋就这么倔,一张嘴闭着严严实实,说出来有些刑法完全可以避免。

    最重要的是作为走在八卦前端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隐藏在背后阴别人的瓜娃子主谋到底是谁?

    虽然一般这种小啰啰知道的都不多,但凭借她某博吃瓜多年的智慧定能从中抽丝剥茧,找出一星半点的真相,现在再来点心理战术。

    沈清清接过红色的烙铁撩起袖子,细白的胳膊瘦弱的跟骨头架子似的,很让人怀疑她能不能拿稳这至少二十斤的铁架。

    很显示,迫切吃瓜的心情使她强大的。

    沈清清两手握住手柄拿起来它,还在小宇子面前上下晃动,颤颤巍巍的,下一秒好像就要拿不稳戳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灼热气息,心理上或多或少有些压迫感,寻常人怕是早已经被吓住。

    小宇子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将所有的东西全都当成了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