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问了暴君也不一定告诉她,说不定还要被嘲讽一波智商,何必去自取其辱。

    再说陈烨难不成敢当众对她下黑手?不过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她这可是主动进入狼窝,跟以往相比危险度简直爆表。

    以防万一,沈清清走到衣橱里拿出匕首,藏在衣袖里,千钧一发时用来保命。

    阿秀见状有些不解,“主子好端端的带一柄匕首在身上干吗?”

    当然是为了防身,她很胆小惜命的。要死,起码要等在这个世界浪够了才行。

    总之,都怪狗比系统的压迫,要不谁会心甘情愿做这些糟心任务,迟早有一天她要摆脱它。

    沈清清自然不可能将生日宴真相告诉阿秀,徒增她的担忧罢了,便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想,在宫中都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刺杀,带点工具好以防类似的突发情况。”

    阿秀低头整理床铺,闻言回头,“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奴婢一定紧紧跟在主子身边保护你。”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主子被刺客紧紧相逼,都快急坏了却挤不进去,得亏主子没事,否则她得后悔一辈子。

    沈清清见阿秀认真的样子,对比狗系统和狗暴君,感动的要哭了,要是阿秀是个男孩子,她铁定嫁给她。

    不想气氛搞得这么严肃,沈清清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阿秀的肩膀,语气半调侃半认真,“阿秀你这单薄的小身板能干什么呀?只要你自己安全了,就是给我帮上了大忙。”

    留下来保不齐千里送人头,买一送二,多不值得,重要的是她可不想阿秀出意外。

    这次宴会不让她去了吧?

    沈清清下定了决心,清了清嗓子,拉着阿秀的手撒娇,“我有些饿了,想吃醉梦楼的莲叶羹。”

    记忆里原主未进宫时特喜欢吃,经常差阿秀去买,用这个理由支开她正好。

    阿秀无奈的点了点,“好啦好啦,奴婢马上就去。”

    阿秀一走,沈清清简单收拾一下就开始跑路,赶到大厅,暴君已经等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见她过来随意的抬了一下眼。

    “清清为何走的如此匆忙?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晚没有见属下,想念至此。”

    呸,不要脸。

    说慌都不带打草稿,也不怕闪了舌头,但他小算盘怕是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