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想到锦帆贼如此丧心病狂,若房别驾在我荆州出事,我家主公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王镇西了。”

    “对了,房别驾,你们是怎么被锦帆贼抓住的呀?”

    “蒯主簿,此事说来话长了,我本欲北上宛城折道进入汉中,可哪曾想在乘船途中遇上了锦帆贼劫道,而且这锦帆贼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不知蒯主簿能否将锦帆贼的过往告知于我?”

    见房乔这么说,蒯良顿时便反应过来房乔他们是受到牵连的。

    紧跟着,蒯良略带歉意的将锦帆贼甘宁与刘表的故事告诉了房乔。

    “原来刘州牧招降了甘宁却又只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校尉,难怪甘宁对刘州牧如此仇恨。”

    “房别驾,我主此举的确是一个昏招,只可惜事已至此,还希望房别驾千万不要责怪我主保护不力。”

    “这是自然!吾并未怪罪过刘州牧。”

    见房乔这么说,蒯良顿时送了一口气,因为他将刘表的丑闻告诉房乔就是希望房乔不要斤斤计较,以免招来王凯的大军。

    再说房乔听闻刘表的昏招时,他也是心想起来:‘终于将事情的责任甩到刘表的头上了,不然我主的脸面无光啊!’

    随后,蒯良便安排房乔他们到驿馆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