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张护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蹭到了办公桌边,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求知欲。

    “边医生,刚刚那位女患者是谁啊?你们看起来好像很熟啊?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一连几个问题跟加特林似的哒哒哒飞快扫了过来。

    边绍正要翻动书页,手指搁在书的右上角上停住,轻轻摩挲了一下之后没翻过去。

    他盯着书上的某行字,笑而不语。

    张护被他的态度搅得抓心挠肺,又是一阵好问,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边绍依旧微笑不答,低头看了看表,摘下口罩微笑着打断她。

    “下班时间到了,张护。”

    “哦……?嗯,好的好的。”张护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边绍看了她两秒,摇了摇头,起身换衣服去了。

    舒似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龟速地挪出医院的,等她走到医院大门口的公交站时,冰袋的麻痹已经失去了作用。

    脚踝只是稍稍一动弹,就牵筋带肉的疼。

    舒似虚站在那儿,看着由远驶近的出租车,抬手挥了挥。

    出租车经过她身边,没有停留。

    一辆辆出租车过去,全是空车,却对舒似的招手熟视无睹。

    舒似掏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前面那么一折腾,都五点多了。

    正好是出租车临近交班时间,难怪。

    舒似惆怅地站着继续等。

    天气本来就炎热,傍晚地面的温度又在上升,就这么站了一小会儿时间,舒似感觉到后背濡湿,胸衣中间有汗珠慢慢往下滑。

    又是一辆出租车毫不停留地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