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来得太快,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云初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钱友芳咽了咽口水,也开始慌了。

    她开口想辩解些什麽:“我……”

    云初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轻声道:“钱nV士,我劝你还是少说点b较好。”

    钱友芳的嘴唇抖了抖,面无血sE。她求助地看向一旁的段亭,却只看到段亭眼中的冷漠。

    周围人的惊讶和骂声传到她耳朵里,她低下头,有些难堪。

    录音放完,云初扬声道:“各位热闹看够了吗,可以走了吧?”

    人群逐渐散去,那个拍视频的男人转身也想离开,却被云初叫住:“这位先生,记得发视频呦!”

    云初语气带笑,却让男人莫名有些慌乱。他将鸭舌帽帽檐往下又压了压,才含糊不清道:“嗯,好。”

    然後就飞快地离开。

    “抱歉,我还是cHa手了。”云初看向段亭,说。本来已经说了不再cHa手,却还是担心他应付不过来。

    啧,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在意一个人了。

    段亭无所谓地说:“没事,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嘛!有人乐意为我出头,我有什麽不高兴的。”

    云初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钱友芳,努了努嘴:“那你跟她说清楚吧。”

    有些事,当事人之间不说清楚,那永远都是一个坎。

    钱友芳cH0UcH0U噎噎:“亭儿,你当真不想认妈妈了吗?”

    段亭蹲下身,直视钱友芳:“我等过,也期盼过,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被抛弃。”

    “八岁那年,你跟那个人私奔,抛弃我。今年我二十八岁,而你因为一百万,再次抛弃我。”

    “所以,你告诉我,我该怎麽认你?”段亭的声音一寸一寸变冷。

    云初嗤笑道:“连他的生日都不记得,你哪里配做他的妈?”